我順勢把她摟在懷裏,抱出衛生間往床上一放,接下她身上的浴巾之後,直接把她的臉捂住,然後抽出皮帶,朝她既白又性感的屁股猛抽了幾皮帶,痛得她拚命掙紮著。
因為我用浴巾纏住了她的頭,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把她按在床上,怎麼歇斯底裏叫,都隻能是那種“唔唔”沉悶聲,甚至沒有我皮帶抽著她屁股墩上的聲音大。
她也很清楚,我這絕不是那種使虐狂的節奏,而是真正的酷刑,幫她雪白的臀部,像是蜘蛛網般地布滿了血痕之後,我才脫下外套,然後扯掉蒙住她頭的浴巾,墊在她的屁股上,自己再撲了上去。
她趴在床上,後背上趴著我,我歪著頭看著她,剛剛化的妝弄得一塌糊塗,汗珠布滿了額頭,而且還看到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淚。
“說吧,寶貝兒,”我看著她問道:“這次讓我來遊過究竟是什麼目的?”
克裏斯蒂娜想掙紮著爬起來,我隔著浴巾,在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使勁一粒,痛的她嗷嗷直叫:“你這個小混蛋,我可是總統國家安全事務特別助理,這麼對我,你不想活了嗎?”
我冷笑道:“如果我能好好的活著,為什麼要找你的麻煩?曾經在一起出生入死就不說了,我的為人你也知道,不該說的事情從來不說,況且我已經回國了一段時間,如果你有什麼秘密掌握在我的手裏,要說我也早就說了,你現在再殺我有用嗎?”
克裏斯蒂娜被我壓得動彈不了,尤其是她一使勁,屁股就會產生撕心裂肺的痛,她隻好歎了口氣:“龍嘯天,你這是在嚴刑拷打我?”
“別忘了,這次一下飛機你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今天有什麼做得不到的地方,也算是禮常往來。”
“好,我也不跟你這小兔崽子廢話了,你說我想殺你,拿出證據出來。”
我掏出手機往她臉邊一扔:“你敢說這個手機裏沒有定位跟蹤器嗎?”
“當然有,既然我把你請到U國來,除了讓你幫我消滅敵人之外,我也得保證你的安全,萬一你出了事又無法及時跟我聯係的話,我就能通過這個手機第一時間找到你,就因為這個,你認為我想殺你?”
“我今天前往西海岸俱樂部,除掉了費爾南多,當我回到旅館準備退房的時候,突然遭到了雇傭軍的襲擊,他們五個殺手埋伏在周圍,三個殺手坐在車裏。如果不是你把我的位置告訴了費爾南多,他怎麼會知道我在那家賓館居住?”
克裏斯蒂娜搖了搖頭:“下午的時候你讓我查了那個電話,分明是費爾南多打給趙佩佩的,他們既然通了話,你覺得你在費爾南多麵前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我冷笑道:“趙佩佩已經跟我坦白,而且費爾南多也沒有問趙佩佩,我們在什麼地方。”
“你是豬腦子嗎?”克裏斯蒂娜一臉怒道:“不錯,就算趙佩佩說的是實話,就算費爾南多沒有問趙佩佩你們在哪,是因為費爾南多知道了你們居住的地方,那就一定是我告訴他的嗎?我能夠在你的手機裏安裝跟蹤器,他就不能在趙佩佩手機裏安裝跟蹤器嗎?”
這一天我倒沒想,如果費爾南多在趙佩佩手機裏也安裝了跟蹤器,他在給趙佩佩打電話的時候,確實沒有必要問趙佩佩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