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羽幾人又怎麼會讓她傷害到霍七七,一對一,對方都不會贏,更何況李元白、霍七七身邊的侍衛那麼多。
不用幾個回合,朱姑娘主仆三人就被抓住了。
朱姑娘見狀,剛要咬舌自盡,明朗就毫不憐香惜玉地上前卸了她的下巴。
舒雲和景慕不用霍七七吩咐,給屋子裏的人噴了解藥,眾人這才幽幽地醒過來。
“殺人了。”
“有刺客呀。”
“娘、娘,我害怕。”
……。
隨著女眷們的蘇醒,屋子裏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男人們則是強作鎮定地站在那兒。
“草民沒有查清匪徒身份,讓她混了進來,還請六皇子殿下寬恕。”傅家家主清醒過後,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
“殿下,下官治理不嚴,讓歹人差點兒傷到了殿下和七公子,請殿下責罰。”守備大人一個健步上前,給李元白跪了下來。
一個求饒,一個求罰,一民一官,態度迥然不同。
“將所有人的人全都押送到府衙大堂,鄭知府,你立刻審案。本皇子懷疑,這些人之中有人通匪。”李元白顯得十分憤怒,半點兒沒有給傅家臉麵。
眾人聽了,頓時大驚,不少女眷又開始痛哭起來,一些客人也給李元白跪下來,他們嘴裏不停申明,自己是冤枉的。
“閉嘴。”明朗狠戾地暴喝一聲。“再有哭鬧,掌嘴伺候。”
女眷們聽了,更是驚魂不已,不過這一招挺奏效,再也沒有人敢大聲哭鬧了。
廖忠明等一派卻沒有求情,隻是默默地跪在一旁,等候李元白的發落。
“六皇子,我一個人待在驛站怪無聊的,我能否找幾個人回驛站一起說說話?”霍七七笑眯眯地問。
李元白瞥了她一眼,“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所有的客人都有通匪的嫌疑,你帶人走,能承擔所有的後果?”
“殿下可真無趣。”霍七七歎口氣,“每家,我隻留下一人,難不成殿下還怕他們跑呢?”
“老實在驛站中待著,不許出來惹事。”李元白警告她。
“說得我好像天天惹事似的。”霍七七不高興。“可憐見的,章大人、吳大人和江大人可以為我作證,自從我到了南平,哪一日過了安生的日子?”
章伍幾人知道霍七七是在埋怨李元白讓她吃了苦頭,他們又看到李元白臉色沉了下來,生怕兩人又要吵起來。
吳慶亮連忙當了和事老,“殿下,這一點兒,下官可以為七公子作證。七公子到了南平,先是忙著勘測水道,後來又為病區的病人而奔波,她真沒有任何空閑時間出去玩。”
“下官也可以為霍七公子作證。”江景石笑著上前說。
“霍七公子,殿下隻是在擔心這南平城中還有漏網的匪徒。這些匪徒膽大包天,朗朗乾坤之下,就敢混在賓客中對殿下和霍七公子動手。要是霍七七外出的話,指不定這些人被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了。”章伍則忙著安撫霍七七。
“章大人,平日裏我沒覺得你這麼會說話呀。”霍七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章伍摸著腦袋,笑嗬嗬的,也不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