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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怪怪的,哪裏怪?”秦清問到。
越嬪回想了一下,說道:“那嬤嬤的態度聽奇怪的,到像是對柔妃還有情分?”
頓了頓,越嬪看向坐在上邊漸漸止住咳嗽的皇後,又繼續說道:
“如果娘娘相見這位嬤嬤的話,臣妾可以帶過來,但是那位嬤嬤對柔妃好像還是有情分的,當時即使是我,也不願多說。所以如果皇後娘娘想傳她作證的話,她怕是不一定答應。”
“你同我說一下你第二次見她都說了些什麼?”
越嬪稍稍回想了一下,說道:
“當時我第一次問到,可知道柔妃喜不喜歡香料,愛不愛用香,有沒有收藏什麼香料,她卻以為我是想要在這方麵下手於是對著我說:
‘柔妃娘娘素來不怎麼用香,她的香料一般都是鎖在庫房中的,越嬪娘娘就不用在這方麵想辦法了,行不通的。’
她這樣說,卻是維護著柔妃的,於是我隻好旁敲側擊的說,假裝我喜歡香料,說柔妃娘娘很久之前送給我一盒香料,用了之後想知道娘娘那裏還有沒有這種香料。
但是又不好意思問娘娘,於是自己悄悄的想找當時負責香料的人,想知道這香料是從哪兒來的。沒成想卻是在浣衣局找到人了。
這才從她的口中得知,柔妃還又好幾盒這樣子的香料,都是當時蘭侍妾留下來的,說了些關與蘭侍妾的事情。”
越嬪說完看著上邊的皇後正在沉思著,等了一會兒之後,皇後倒是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向了淑昭儀:
“淑昭儀對此事怎麼看?”
秦清想了想整件事情,不得不說,那個嬤嬤確實是關鍵所在,首先,她原來在柔妃身邊,知道柔妃以前的事情,如果能夠撬開她的嘴,得到更多的消息,確實有助於皇後對付柔妃。
其次,知道蘭侍妾的事情,可以作為柔妃陷害越嬪和皇後的關鍵證人,隻要她認出昨日香和今日皇後所中之毒都是來自柔妃,那麼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但是問題得關鍵就在於,就越嬪所說,這位嬤嬤對柔妃還有情分在,不一定會投靠皇後,那麼再找一個知情得人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柔妃雖然表麵上脾氣好,但是實際上脾氣並不怎麼樣,能在她身邊跟很久得宮女本身就不多,大部分還是柔妃從娘家帶來的人。
自家的人大概率是不會背叛柔妃的,因為她們知道她們和柔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而其他的人,知道當年的事情的概率又比較小。
所以要是放棄了這個嬤嬤,事情就少了很多勝算。這時,秦清又突然想到,這件事情有點奇怪,這位嬤嬤按照時間應當已經離開柔妃挺長時間了,怎麼還會對柔妃有情分呢?
何況都已經被柔妃打發到浣衣局那樣子的地方,受苦受累的,寒冬臘月裏都要洗衣服,還要一桶一桶的提水。
有些嬪妃的宮女犯了點錯,不至於送典獄司,但是又不想留在自己宮招人煩,還想懲治一下宮女,就將人打發到浣衣局。可見裏邊都是些什麼髒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