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拔的背影在原地頓住,卻沒有回頭,走廊裏傳來他的聲音,“哦?這麼快就考慮好了?”
這個“快”字咬字很重,似乎是在有意嘲弄些什麼。
我抿著唇走近兩步,提出了我的條件,
“陸先生,一個月是久了點,但我知道隻有你能幫我,我需要拿回我女兒的撫養權,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
他回過身,一身挺拔的西裝在保鏢堆裏顯得格外出眾,
“你未必符合我的要求。”
為了證明我符合要求,就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樣,我被他帶到夜總會包房。
所謂的“證明”無非就是證明自己在床上的能力,以及和男人交流的能力。
我脫得隻剩下一套內衣,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陸勵成距離我僅僅半米的距離,坐在床畔的沙發上,點著一根煙,煙霧彌漫中,眉目硬朗,他的眼中毫無波瀾。
夜總會工作也有兩個月了,耳濡目染,我知道這時候自己要做什麼。
在他淩厲的目光之下,我咬咬牙,開始撫摸自己的身子,從大腿摸到胸口,隔著一層胸衣揉捏自己,發出破碎的聲音。
陸勵成抽完了一根煙,將煙蒂在煙灰缸中掐滅,“這個時候,你應該做什麼?要我教你嗎?”
在他壓迫的目光下,我心一橫,哼哼了一聲勾住了他的脖子,並且開始扭動身子。
看著他清冷的目光,我膽子也大了,騰出一隻手伸到身下,隔著一層華貴的西裝麵料,握住了那處。
壓在我肩膀上的手臂一緊,我痛呼了一聲,身上便輕了。
“你隻有三天時間,三天後去見鄭總。”他背對著我一言不發的整理襯衫,走得有些匆忙。
三天後,我穿著一身風騷露骨的低胸小禮服去參加鄭總的生日聚會。
鄭總早就不記得我了,將我攬入懷裏,當著眾人的麵又親又摸。
我強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一一接受,還做出嬌羞不已的樣子,迎合他的需求,我似乎格外的對了他的胃口,沒唱上兩首歌就被他摟著去了樓上包房。
淩晨,我從鄭總的房間出來,轉入隔壁,將簽好的轉讓協議遞給陸勵成。
他似乎早料到我能辦成這件事,拿走協議的同時遞給我一份勞工合同。
我坐在沙發上,身子微微顫抖,我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隻能一遍遍的提醒自己,
洛心,為了女兒你做什麼都可以……
“明天早上九點,到市政廳辦理入職手續。”
沒有任何的安慰,在陸勵成眼中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