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人家。”佐羅一臉冷酷外加嚴肅,“你有這麼好的腦子,不是也不往複興路易家族上麵使勁兒。成天就知道被一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為了貼補江家都快把路易家族給搬空了。”
“佐羅,你這話可是在冤枉我。”李愛國嗔怪道,“人家現在可是歐洲首富外加十四國的王位繼承人,難道這還不夠振興路易家族?況且家族裏麵有你這麼個聚寶盆在,怎麼可能會搬得空呢?”
“哼,這話你留著跟你那個便宜爹說去。”佐羅可不吃她這一套,“你要是真想振興家族,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生下繼承人,要不然回頭你兩腳一蹬,咱們的財產都得充公。”
“完了,完了,怎麼連你都變成這樣了?”李愛國現在隻要一聽見“繼承人”三個字,臉色就能瞬間難看到哭出來,“佐羅,你可不能自甘墮luo,跟我那個在街道催生委上班的老爹學啊。”
“過了今年,把十一帶回Y國吧。”佐羅雙眼平視著前方,“我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叛逆的鳶尾花,從來不屑於被插進早就為她備好的瓶子。
她們總是試圖為自己愛的人對抗整個世界,哪怕結局每一次都那麼慘烈。
“你就不怕長老會那群人把我給生吞活剝了。”李愛國笑著撥了撥盤好的墨發,“畢竟這已經是我們路易家族退的第三次婚了。”
“誰敢擋在你前頭,我就殺了誰。”佐羅此刻的樣子宛如一隻吐著信子的毒蛇,狹長的眼睛裏閃爍著狠厲的凶光,“反正那群家夥年紀也大了,誰還沒點兒意外呢?”
“不急,人家的心意我還不知道呢。”李愛國懶洋洋地背靠著座椅,一舉一動都顯得漫不經心,但說話的口吻又格外認真,“等過完年,讓他自己選,他要是選我,我就放下一切帶他回歐洲。”
佐羅眯了下眼睛:“他要是不選你呢。”
“那我就親手殺了他。”李愛國緊咬著下嘴唇,潔白的貝齒把唇麵咬出了兩道深深的血印,看起來格外淒厲,“所有拋棄我的人,都隻有這麼一個下場。”
就在車內氣氛降到臨界點的時候,中控大屏幕突然爭氣地傳來了兩道滴滴聲。
“佐羅!解開了!”李愛國興奮得瞬間坐直了身子,兩眼放光地瀏覽著破解出來的頁麵,“他們傳輸的果然是視頻,而且還是實時傳輸的監控視頻。監控視頻這種東西向來都是企業備份不對外的,怎麼會用這麼高端的技術往外發送呢?咦,這個接收方是……”
佐羅聽得蹙了下眉頭:“怎麼會是他?看來事情比我預想的還要複雜。”
“廢話,你以為譚心芮是傻的?”李愛國將顯示的接收方坐標導入了監控係統,很快就計算出了具體位置,“知道墨軒鈞為什麼不喜歡她嗎?這種人鬼心思太多,下手又太狠,以為讓墨軒鈞失去一切,他就會因為需要得到譚家的幫助被迫跟自己在一起,簡直荒唐。我要是墨軒鈞,寧願破產從天台上跳下去,也不要娶這麼個禍害回家,每天跟她勾心鬥角,鬥誌鬥勇,連覺都睡不著。”
“在找對象這一點上,你們兩個的審美果然出奇的一致。”佐羅非常精辟地概括了主要內容,“都喜歡傻子,而且是個子不太高的那種傻子。”
對B市的譚氏集團分公司而言,語輕可是老熟人了。
熟到上至譚心芮下至近衛,秘書,全都以為她會像上次那樣,又拎著一大堆天堂牌空氣清新劑進來為非作歹。
結果出人意料的是,語輕並沒有一層層的搞破壞,而是坐著電梯一路直上了譚心芮的辦公室。
秘書擋在辦公室前邊兒嚴陣以待的看著他倆:“陳小姐,江少爺,我們小姐在開電話會議,不方便見客。”
“不方便見客啊。”語輕沉吟了一下,“這樣的話,那江少爺你作為客人確實不太方便進去,在外邊等我好了。”
秘書聽見語輕果斷把她自己從客人的行列裏排了出去,趕緊出聲提醒:“陳小姐,您也不能進去。”
“憑什麼我不能進去?”語輕機智地跟小秘書打起了文字戰,“我不是你們小姐的語輕妹妹嘛,看在我平日裏老叫她姐姐的份兒上,怎麼著也得算是她的半個家人吧。”
老在我婆婆麵前玩什麼姐姐妹妹的狗血戲碼是吧?好啊,那就讓你玩個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