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你。”墨軒鈞果斷不留情麵地拒絕了他,“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以你的智商估計不行,把坐標發給十七吧。”
“喂,墨軒鈞你幹嘛怎麼說我們可愛的小十一。他智商怎麼不行了?憑什麼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任務就不能交給他?”麵對墨軒鈞的無情拒絕,實力護犢子的語輕表示憤憤不平。
墨軒鈞攪了攪咖啡,麵無表情地反問語輕:“他的任務有幾次是成功過的?”
保護小累贅,然後小累贅被人劫走,生死未卜這麼多年。
保護墨軒鈞,然後墨軒鈞又是被人下毒,又是被人拿刀捅,一會兒收到炸藥,一會兒又被各種奇奇怪怪的生物咬,要不是總裁大人福大命大,又付得起巨額的醫藥費賬單,應該早就涼了。
保護語輕,然後上一世語輕直接被陳語嫣和顧立這兩個廢物活生生地給虐待死了,而這一世更精彩,國內被胡俊追著暗殺,國外被譚心芮各種明著追殺,要不是李愛國這根攪屎棍每次都會跟有預謀似的在最恰當的時機突然冒出來,語輕這條小命估計早就丟了。
語輕非常公正客觀地在腦袋裏回想了一遍十一這些年在墨家的工作業績,然後心頭一沉,整個心房都涼得跟冰窟似的:“我不管,我們小十一全世界最厲害不接受反駁。但是老公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
墨軒鈞端著加了三份糖的咖啡一飲而盡,動作既豪邁又帥氣:“說。”
“你能不能給我再加派幾個暗衛啊,我怕死。”語輕像隻烏龜一樣縮了縮脖子,“小十一是很可愛,但是這並不能掩蓋他至今為止任務成功率為零的業績。”
“不行。”墨軒鈞瞥了眼語輕,冷漠的眼神出現了一絲獨占欲,“其他的暗衛是單身。”
“單身好啊,沒家庭沒老婆,方便一天24小時加班,多好的壓榨對象。”語輕顯然沒有聽明白墨軒鈞這話是什麼意思,回答得跟個二傻子似的。
“老大,人家的意思是怕你饑不擇食,跟那些暗衛搞在一起。”鄭哥原不想摻和他們兩口子的事兒,所以全程都在埋著腦袋瘋狂吃雞。
語輕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語氣來形容自己心頭現在宛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的心情:“墨軒鈞,你是不是有病啊?連自己下屬的醋都吃。”
總裁大人的神情鎮定自若,不喜不悲:“他們也是男的。”
說完不忘威脅地瞪鄭哥一眼。
鄭哥被墨軒鈞和陳語輕夾在中間當電燈泡就已經夠慘了,還總要麵對兩位大佬意見不合,到底該站在誰那一邊的操蛋問題,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老大,我覺得墨總這話說得也有道理。”
“有道理個鬼。”語輕隨手拿了一根雞腿就往他嘴裏塞,“吃你的,別瞎逼逼,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手裏拿著兩份合同,正打一樓走了上來,對方邊走路邊四處拋灑著目光,左顧右盼的,明顯是在找什麼人。
找著找著,他突然把視線定格在了語輕身上,圓到發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欣喜和討好的神情,整個人一溜小跑著繞過層層排排的桌椅,拖著笨拙的身子靈活地跑到了語輕麵前:“你好,請問是陳語輕陳小姐嗎?”
“你都能直接叫我的名字了,還有什麼好確認的?”語輕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況且我現在在A市應該很出名吧。”
“話怎麼能這麼說呢?您以前就很出名,現在不過是比以前又多出名了這麼一丟丟。”男人明顯很會聊天,不管語輕說什麼,他都能順著杆子往上爬,“陳小姐,我是這家炸雞店的經理,我姓孫。跟您透露一個小秘密,其實我也是你們墨染的粉絲,我喜歡了你很久,但是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每次墨染的見麵會都會錯過,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兒見到你的真人,真是太榮幸了。”
“所以你是準備找我要簽名,還是要合影?還是簽名合影都要?”語輕一聽見來的人是粉絲,立刻就放下了手裏油膩膩的半邊炸雞,隨意用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擺出了一副正襟危坐的嚴謹樣子,“帶筆了嗎,想簽在什麼上麵?我現在會簽行書,草書,花體和正楷,你自己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