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過了半個時辰,流薰就撐不住了,望著身邊已經開始神識不清的夜幕華,悲慟的嚎叫。
紙鳶掐了法訣把陣提到跟前來。“我不想多說話,我說,你辦。懂嗎?”
流薰忙點頭。
“交出蘇可精元”
流薰從口中吐出了一個鴿子蛋大小粉色的精元。紙鳶連忙攝入手中,納進了一塊琥珀裏麵。
“明日,我要你在誅仙台,激響十三根銅柱,集結眾神,講明事由。再跳下誅仙台,我可保你夜家不動帝皇根本。”
流薰眼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
咬牙答應。
“師傅,那把她先放了嗎?”
流薰聽了這句話也淚眼朦朧望著紙鳶。
“放吧,也不能虧待了天後娘娘”
帝姬隨即一收法訣流薰與夜幕華從陣中掉落癱坐在地上。
“夜菁煢,你安的是什麼心?居然要害母後的命”
“因果循環而已,你母後殺了昭瑗,又害了我母親又兩次害我師母,留她這許多年已經是我佛慈悲了。”帝姬收回青蓮扶著紙鳶慢慢走下去。
“倘若你命大,昭瑗的娘家不害你,我能幫你投個靈道”紙鳶看著流薰。
流薰低下了頭。
帝姬與紙鳶直接去了碧斯穀,墨洹應該醒了。
這邊夜幕華扶著流薰,“母後”
“幕華,母後,到底做錯了什麼?”
“母後您沒錯,錯的是她們,她們才是該死的”
“可是母後這些年,好孤獨啊!”
“母後!”
碧斯穀內,帝姬與紙鳶靠在梧桐樹下,望著緩緩走出的墨洹,帝姬有一時間晃神了。
看著一身黑色長袍的墨洹,仿佛時間沒多久,自己就下山練一套劍他來尋自己的樣子。二人一個笑的霸道邪氣,一個甜美如初。
“阿墨”“師傅,墨洹沒用……”
“沒事兒,現在看到你們,我就放心了,司命那邊應該快找到你師母的轉世了,我得走了。”
“師母能轉世嗎?”
“魔君林青兮灰飛煙滅換了蘇可的轉世。現下你們師母在人界應當正值豆蔻年華”
“那自然是好事,師傅你且去吧,”
“恩,魔君臨死前將帝印交給了為師,現在為師把這印交給你,阿墨,你先替為師看管魔界與長留好嗎”
“師傅有命,墨洹定當全力以赴”伸手接過了象征魔界君主的帝印。
看著這一對徒弟,紙鳶苦澀的笑了笑。也不耽擱,立馬就駕雲下界而去。
帝姬望著師傅的背影,總覺得孤寂。
“阿煢”
“恩”
“成親吧。”
夜菁煢瞪大了雙眼,而後笑了出來。“我以為你還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