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剛關上門風青就從那背後一個刀手將女子放倒,隨後從包裹裏取出一些助睡的藥粉倒入女子口中,再把她拖到床上。自己則把桌子上的東西理掉,從一旁的櫃子著找了床看著像新的被子鋪在桌子上,倒頭躺下。
出了丞相府後來妓院過夜是風青早就想好的,大半夜的在外麵凍一宿肯定吃不消,客棧是不能去的,一旦他們發現她失蹤後肯定會查找,客棧是必查的,雖然她現在的樣子與原先不太像,但怕萬一嘛!妓院估計是打死他們也想不到的地方……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風青是被街上的叫賣聲吵醒的,揉揉眼睛發現天光已亮,看了一眼床上,那翠花四仰八叉的還睡得正香。
翻身起來倒了些茶壺裏的涼水搓了搓臉,把睡得折鄒的衣服拉了拉,再把被子折好放回櫃子裏。背上包裹打開門出去。
兩個打著哈欠的龜公看見風青問一聲:公子這麼早?
風青含糊的“嗯”一聲出了花樓。
晨曦的折射下街道邊的小攤已是人頭攢動,呼喊聲此起彼伏。風青順手在路邊的攤位上賣了兩個包子填飽肚子便往城東兵曹司的征兵處趕去。
街上行人如織,熱鬧嘈雜卻井然有序與平時一般無二看來丞相還未發現她失蹤的事。
風青一路未停,直奔兵曹司,小半個時辰後來到兵曹司衙門前立著“征軍”大字的桌前。
此時天尚早征兵處空空蕩蕩,三名軍士坐在桌後嘻嘻哈哈的說著渾話,風青從懷中掏出戶憑放在桌上,“我來應征。”
三名軍士望向那征軍桌前立著的少年露出些許遺憾的神色。其中一名大胡子軍士瞧著風青的身板,不由皺眉,“這單薄瘦弱的身板怕是連刀都拿不起吧?”
剛說完便聽那少年鏗鏘有力道:“我雖然身子瘦了些,不過筋骨強,拿不起刀我就練。”
大胡子盯著麵前少年大笑一聲,“好!有骨氣!”收了風青的戶憑絮叨道“你這小身板,到了軍營可要好好操練操練,不然剛上戰場就掛了……你來得還算及時,再過十天新軍便該開拔了……你在這衙門裏先呆著,過了午時有人送你們出城,城外百裏是新軍營……
“多謝將軍。”風青拱手施禮,便轉身跨進了兵曹司的大門。
丞相府,海棠院。
“來人!……來人啊!小姐不見了!”隨著冬香一聲大喊,打破了丞相府寧靜和平的早上。
海棠院的前廳中坐著丞相夫人和趙皖宏夫婦,因趙皖還在婚假期間,所以今日沒去上朝。
趙皖宏皺眉看著手上的紙張上的字,“冬香你是第一個發現小姐不見的,可有什麼異常情況細細說來。”
“是。”冬香說道,“昨日晚上小姐與我們三人一起煮茶聊天說笑話,差不多到戊時三刻散了後我伺候小姐上床。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睡在外間的冬香醒來時已經天光大亮,暗暗著急:怎麼會睡的如此沉?忙穿衣起來,靠在門上聽了聽裏麵毫無動靜,看來小姐也還在睡。
打開房門,懶洋洋的陽光已撒遍整個院子,空氣中彌漫著春草的氣息,“哎呀,都要過早膳點了!”
冬香又忙身去敲風青的房門,“小姐,該起了,都要過早膳時間了,夫人定等急了……小姐……”裏麵靜悄悄的毫無反應。
冬香猶豫了片刻便直接推門進了屋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