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班後,公司隱隱又開始了伊伊與陸助的曖昧傳,但礙於陸助的禁令,因此這次是小範圍的,有過目睹的同事之間相互交流而已。
就像現在,“我看他們八成有問題,你沒見她落水時陸助心疼那樣,我的天,頭發都快急白了。”
“噓,別再提落水的事,當心你的飯碗。”
“就我們倆,沒事。以前我還當它是捕風捉影的流言,這次我算是眼見為實了。”
“哼,人家長得漂亮,會勾搭,我們有什麼?不說了,人比人,氣死人,好了嗎,走吧。”
“嗯”
直到外麵再也沒有動靜,伊伊這才憤怒的從洗手間內出來。她心情惡劣摁了近半瓶的洗手液入掌心,將手伸到感應龍頭下,看著白瑩的水柱,忿忿咒罵,“可惡,什麼東西!”
氣惱的回到家,伊伊將冰箱裏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冷藏室裏的肉類已經結冰,她發恨的將它們統統往地板上砸。
沈馳予吃驚的佇在廚房門口,擔憂的問,“你做什麼?”
“做飯!”
瞧都沒瞧他,伊伊抓起裝肉丸的袋子,像是手裏拿著炸藥包,劈哩叭啦朝著台麵猛甩。
忍不住皺眉,卻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生氣。沈馳予也不敢踩進地雷區,但又不能離開,萬一她丫頭發起狠來用菜刀把指頭剁了就麻煩了。
於是乎,可憐的沈馳予進也不能,退不也行,隻是像根悶棍,久久立在廚房口。
而那一廂的伊伊能甩的就甩,能扔的就扔,片刻時間,垃圾筒裏已經裝滿尚好的菜。
手握菜刀,伊伊咬緊牙齒瘋狂的剁著辣椒。
“別放那麼辣,我吃不了。”
“滾開,少煩我!”
結果一餐飯下來,桌上的菜除了辣味,其它的沈馳予一律沒吃出來,為此,悲哀的沈馳予晚上肚子狂拉不止。
伊伊鬱悶的挨過兩天,結果第三天剛剛心情好轉些,突然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又出差,這次是去哪裏?”
“K國。”
K國呀,對了,前些天聽他講的那些鳥語似乎就是K語。偶的乖乖,講得有夠流利勾魂的。
“有沒有想要的?”他慷慨地問。
坐在他床上,伊伊眨著眼睛很認真的思考起來,上次他去L國的時候給自己帶的那瓶香水她送爽爽了,這次要叫他多送些才行。K國不是“奢侈品之都”嗎,嘿嘿,那就別怪她不懂“節約”二字怎麼寫了。
手指靈巧的彈個響指,伊伊揚起漂亮的笑容看他,“一個宗旨:不求最好,但求最貴,隻要夠檔次的,統統給我買回來。”
無奈的搖頭淺笑,沈馳予習慣性的抬手揉揉她頭頂,“是,遵命!”
結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伊伊再一次品嚐寂寞的滋味以及想念的苦澀。
上班總是集中不了精神,伊伊頻繁的摸出手機,可是一條信息或電話也沒有,她失望的趴在桌上,嘴裏咬著筆杆,望著他的電話號碼發呆。
旅遊回來後,沈倩主動提出把位子搬到伊伊旁邊,說是兩人都是新人,這樣也好共同學習,共同進步,共同交流。
看著發愣的伊伊,沈倩滑動椅子挨到她身邊,“怎麼了,看你沒精打采的樣子,被度姐看見她又該說了。”
手肘撐著鬢角看她,伊伊牢牢瞅著她粉嫩的臉,認真的說,“你相信嗎?我中毒了。”
“中毒?”
笑笑,伊伊沒做解釋,她坐起身子強迫自己把思緒集中在手裏的文案上。
唉,中毒,中毒,可不是嗎,她中了相思的毒。
下班後,實在無聊,更不想一個人呆在那個有他氣息的家裏,伊伊約上Lucy一起吃飯。結果Lucy和部門其它幾個同事也正要聚餐,大家都是熟人,伊伊順便搭了個夥。
飯後說是大家太久沒有聚在一起,幾個女人一商量,決定在牌桌上鞏固感情。
若是他在家的話伊伊肯定是拒絕的,經過上次的事件,伊伊在他麵前發誓再也不打麻將了,可如今他不是不在嗎?他不在的情況下用麻將來填補空虛也是可以理解的。寄托感情,排遣相思,人之常情。
牌桌上
“伊伊,邢南有給你打電話嗎?”
徹著牌,Lucy問坐在對家的伊伊。她表麵雖問漫不經心,實際心裏的暗潮翻湧得有多厲害伊伊最清楚。
搖頭,伊伊一本正經說,“沒,他很少和我聯係的。”
Lucy隨意“哦”了一聲,精致淡妝的臉上看不到什麼異樣。
見她沒再追問,伊伊揪緊的心這才舒緩開來。
唉,那個邢南也真的是,該珍惜的人不珍惜,把功夫花她身上幹嘛呀?她都暗示那麼多回了,而且已經絕情的短信不回,電話不接,真不知道他那麼堅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