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老板拿著男款帽子走了出來。
她輕輕吹著上麵的落灰,又用手撥弄了帽簷上了灰塵,遞給了蔣星澤。
老板不好意思地說道,“東西放久了,即使有塑料包著,難免有灰塵,你多拍拍就好了。”
蔣星澤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微笑地說道,“沒關係。”
穆嘉言站在一旁看著,說道,“好了嗎?我們走吧。”
蔣星澤點點頭,兩個人拿著帽子和發圈結了賬。
出了店鋪門,穆嘉言綁好了頭發,猶豫之下又戴上了帽子。
男生的遮陽帽其實和穆嘉言頭上的樣式差不多。
隻是兩邊的娃娃換成了王子的模樣,正中央的假墨鏡也換成了拉風的白色圓框,點綴的小花也齊齊換成了小草,頭頂還是一頂小風扇,和穆嘉言的如出一轍。
隻不過,一個是紅色的,一個是綠色的。
這也是穆嘉言糾結的一點,太俗氣太小孩子了。
讓她成熟的一顆心怎麼還能再裝嫩……
反觀蔣星澤倒是一臉輕鬆自如,戴上帽子完全不會顯得拘謹,反而怡然自得,也不知道他做過多少糗事才能如此淡定。
蔣星澤看了看穆嘉言的帽子,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心中無比滿足。
出來遊玩總要有好心情,好狀態。
再說,來遊樂場是找回童心和快樂的。
與其來一回,什麼都不玩不戴,怎麼能叫遊樂場呢。
他得意地拍打著穆嘉言的肩膀,命令道,“出發吧。”
穆嘉言心中咒罵著蔣星澤,還是聽話地行動了起來。
她路過過山車說道,“要去坐嗎?”
蔣星澤揚起下巴問她,“你玩嗎?”
穆嘉言一聽這話,猛地搖頭,否認道,“我不玩,你玩的話我幫你拿東西。”
蔣星澤聳聳肩,“你不玩的話,我也不玩了,一個人沒意思。”
穆嘉言頓了頓,解釋道,“我是因為害怕恐高。”
他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我這會兒也恐高了,好像被你傳染了,既然不玩的話,那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穆嘉言的不自禁地捏成了拳頭,大有想揍蔣星澤的趨勢。
這個人怎麼總喜歡跟她唱反調。
今天一天盡忙著生氣了,都沒能好好遊玩。
穆嘉言把帽子往下扯了扯,鬱悶地說道,“好。”
他們一路上經過了幾個危險刺激的項目,穆嘉言都選擇視而不見。
既然蔣星澤被她傳染了,那她不喜歡的項目,蔣星澤“肯定”也不喜歡。
來到激流勇進的玩水項目,蔣星澤率先停了下來,詢問道,“嘉言,這個你總不會害怕了吧。”
穆嘉言點點頭,“還好。”
話鋒一轉,又說道,“但是下來肯定渾身衣物都濕了,我不想去。”
蔣星澤不在意這些事情,“走吧,我想玩這個,而且……旁邊不是有烘幹機嗎?你瞎擔心什麼。”
穆嘉言小聲說道,“烘幹不需要花錢嗎?你看還得投幣才能用,麻煩。”
蔣星澤無奈地笑了。
又掉到錢眼兒裏了。
他說道,“沒關係,我待會兒去換硬幣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穆嘉言看著正在從高處下降的帆船,不情願地點點頭,“好吧,那我們先去買雨衣排隊吧。”
穆嘉言有點後悔,早知道就多帶一件衣服過來的。
蔣星澤拉著穆嘉言來到了排隊區等候。
這個項目排隊的人很多。
外麵排了一長溜隊伍,都搭起了大棚。
今天天氣炎熱,大棚上的管道也開放了降溫設施,不斷噴著水汽。
即使這個樣子,還是有點炎熱。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左右,終於輪到了他們。
蔣星澤看到前麵的隊伍在不斷向前進,戳了戳穆嘉言的後背,提醒道,“換雨衣吧。”
穆嘉言拆開了雨衣,找不到開口的前後方。
蔣星澤看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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