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氣急的看著背對自己的蘇雲卿:“你……你說什麼?你竟然對姐姐圖謀不軌,看我怎麼收拾你!”
蘇雲卿聽完雪兒說的話,隱隱透著怒氣,隻聽蘇雲卿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若是你再詆毀我和丫頭的,說出有傷丫頭名節的話,我便割了你的舌頭!”說罷伸手朝地上破碎的紗簾指去,雪兒未曾有所防備,隻見紗簾朝自己飛來將自己綁了個結實,最後連眼睛也給蒙上。
“蘇雲卿,你……你放開我,你要對姐姐做什麼還不讓人看,你是不是被修羅給收買了,你放開我聽到沒有,蘇雲卿……你不是人……”雪兒一邊掙紮著一邊叫罵著。
蘇雲卿有些不耐的再次點起一塊紗布,紗簾再次衝雪兒飛去,將他的嘴堵了個牢靠:“嗚嗚嗚……初玉金……魚古黃瓜轉……魚黃蓋偶……(蘇雲卿,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雪兒依舊掙紮著。
白楹若知道雪兒來了,心裏的擔憂也隨之放了下來,隻覺耳邊雪兒一直在吵鬧,也不知道蘇雲卿對他做了什麼,想要出聲勸解卻是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眼瞼仿佛有千金重一般,任憑自己怎麼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都無濟於事直到最後一刻失去了知覺,昏厥的朝前撲去。
蘇雲卿感覺到白楹若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再顧不得雪兒,著急的喚著白楹若:“丫頭……丫頭?醒醒”見白楹若的手指動了動,蘇雲卿知道她隻是暫時的昏厥,趕緊將她的身體放倒在床上,因她背上有傷,隻得讓她依舊伏趴著。
蘇雲卿已無心思再管雪兒,移了移自己的坐姿,用身體將雪兒的視線擋住,便開始輕輕的將白楹若身上緊貼的薄被掀起,當看到白楹若的背上一把半尺來長的墨色煙刀斜跨在白楹若瘦弱的背脊之上,蘇雲卿手中的薄被不知不覺滑落在白楹若的腰間,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姐姐……”雪兒的聲音突然在蘇雲卿的身旁響起,聽見他的驚呼聲便知已將白楹若的傷勢一覽無遺,
“你走!”蘇雲卿仇視的看著雪兒起身想要阻止她將她退出門去:“為了丫頭的名節你不能留著這!”
雪兒一把拉過蘇雲卿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那你就可以嗎?你別忘了姐姐這一世的情緣不是你!同樣身為男子難道你就不會壞了姐姐的名節?
“我……”蘇雲卿被雪兒的一句話嘢的說不出話來,雪兒卻不管他此時如何也不管他是否允許,在屋中開始翻箱倒櫃的尋著什麼!
蘇雲卿不解的看著她:“你……在找什麼”
雪兒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快速的翻找著需要的物品:“我找幹淨的補還有你快驅火將這屋中能用的水燒開了放進盆中,一會備用,姐姐的傷口依舊在流血不止住怎麼行,難道你想要她流血而死嗎?還有那墨煙刀無論如何都要先去下!”說完雪兒回頭看了蘇雲卿一眼:“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蘇雲卿反應過來立刻按雪兒說的將一切準備就緒,回到床前將白楹若虛弱的身子用被子遮掩:“丫頭,情況危急顧不得那麼多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雪兒聽見蘇雲卿說的話立刻插了一局:“我也會負責的!”說完拿著手中幹淨的布和幾瓶藥走到蘇雲卿的身旁嚴肅的對蘇雲卿說道:“壞卿你從前麵抱住姐姐的身子我用術法將墨煙刀拔出來。”
蘇雲卿擔心的問了一句:“您能確保丫頭無事,修羅的墨煙刀非同小可你千萬要抱住丫頭的性命!”
雪兒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楹若:“修羅的墨煙刀以墨色的煙絲鑄成,用手根本觸碰不到隻能用術法將其抓住再拔出,耗損太大,我怕我剛從修羅的困境中逃出法力不夠,如果有你來取墨煙刀,你又無法觸及所以你沒的選擇隻能相信我,我一定會將姐姐救活,但若是中途法力供不應求墨煙刀會朝裏再進一分,若是我不能順利拔出你要盡一切力量穩住姐姐的魂魄,受苦的終歸是姐姐,壞卿,你將姐姐抱緊別讓她亂動若是姐姐受不住疼痛掙紮,我會更難取出。”
蘇雲卿一臉凝重的點點頭,將床上的白楹若扶起,不忘備上被單將白楹若的身軀包裹著,讓她麵對自己趴在自己的懷中,頭穩穩在靠在自己的肩上,隨後蘇雲卿伸出手將白楹若的雙手一並環住對雪兒說道:“開始吧!”
之間雪兒盤腿坐在白楹若的身後,凝神聚氣,法術凝結,不多一會兒一顆金丹從雪兒的口中慢慢飛出,雪兒、蘇雲卿、白楹若三人此時被這顆內丹照得金光滿麵,屋內的燭火光輝也被其壓下,金丹懸浮在雪兒與白楹若之間,雪兒不知用了什麼術法,金丹全部的光芒全部投照到雪兒一人的身上,盤坐的人形之上,一隻巨大的九尾狐影被金丹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