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機艙位置,由於結構問題,除去她買的兩個連在一起的位置,後邊兩個位置也都拆了,那四周等於是空蕩蕩的一片啊!
結合之前她有“包場”的意圖,不難看出第二個死者這兩張機票壓根不是兩人份的,倒是閆如玉當初一語中的了。
蘇君堯想到什麼,拿起桌上的檔案疊在手上的資料上,唰唰兩下翻到了死者的朋友圈截圖。
“所以她不是準備雙人遊的話,這一條朋友圈是迷惑人的?”
“不,”閆如玉含笑認真地搖搖頭,意味深長的感歎道,“對外人來說,是,但是對於毒販而言,這就是訊息傳遞。”
毒販?毒品?
蘇君堯眸子微凝,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這個照片裏笑得如同陽光一般燦爛的姑娘,小心輕聲道:“你的意思是,她是毒販?”
閆大小姐莞爾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問了一句:“今天你說,鄭晨在交易一個叫‘樂夫’的東西?”
“對。”
她點點頭,拿出一個證物袋放桌上,裏邊正是那個肇事司機身上的毒品包裝:“他應該說的是‘love’,‘Life for love’,一種新型毒品。”
其實就算“love”是“Life for love”的簡稱,本身並不能鎖定就是毒品,畢竟酒會是地下秘密交易、各種走私犯、毒販的“狂歡”,沒有說“love”就是“Life for love”的專有代名詞。
隻不過——
“這歸功於我們的小七,她現在在D國跟蹤一個大毒梟,這個王萬才就是毒梟頭子在A市的聯絡人,可以說現在王的交易幾乎都是毒品交易。”
但是按小七的說法線索到王萬才也就斷了,這不,現在送來了一個鄭晨還有一個第二個死者。
聽她簡單一說,蘇君堯點點頭,隻是忽然想到什麼眉頭一皺,他看過資料發現:在王萬才眼裏,女人就是玩物、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女人?不都是直接拐進他的“遊樂場”裏的麼?
“你說第二個死者是毒販,她也和王有聯係?”
果然,下一秒隻聽一清冷的聲音堅定道:
“不會,王萬才不會和女人談生意。”
“那你怎麼確定這個女孩是毒販?”
如果和王萬才沒有關係,怎麼就能說第二個死者是毒販?
說到這得退回一周前,李垟楊應閆如玉的要求黑了第二個死者的手機還有電腦,結果發現了驚天秘密。
她的本意是想查一下製止死者的那一通電話,可惜,對方反偵查能力一絕,那個電話號碼隻有一個通話記錄,應該可以推測用過那一次後就銷毀了。
本以為這條線要重新找出發點,誰知道李大隊長的那個小女友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定位了號碼通話所在地還把周圍的所有監控都黑了一遍,截出了在那個時間段通話的麵孔。
匹配到最可疑的十個人中,其中一人就是鄭晨。
“還有一點,‘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閆如玉說到這,頓了一頓道,“翻譯過來是生如夏花之絢爛,LF裏最主要的成分就是被稱為夏花的東西。”
“夏花?有這種花?”蘇君堯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