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才發現池野是一個占有欲非常強的人。
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窺探,哪怕是一點點,他都會覺得非常不舒服。
“池封,你來幹什麼?”池野居高臨下地望著池封,像是君王在看著一個臣子一般,黝黑的眼眸裏全是高傲。
池封要不是動作不利索,外加上身上有傷,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和池野是一個平等的位置,而不是仰望他。
尹恩惠見池野黝黑的眼裏冒著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池野重複這這句話,周身帶著怒氣,“尹恩惠,你和池封在你的房間裏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差不多就應該回來了。”
尹恩惠皺起了小臉,顯然對池野的話有些生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池野盯著尹恩惠那張臉,看起來那麼虛弱的臉,為什麼他就是離開了一小會兒,她就已經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
“池野,為什麼你每次都要誤會我?”
“怎麼,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心裏沒有一點數?而且據張媽所看到的,池封在你的房間裏,已經呆了很長的時間。”池野說這話的時候,滿身的戾氣。
尹恩惠覺得現在就算是有十張嘴,她都已經百口莫辯了。
因為在池野眼裏,她就是和池封躺在一張床上,被人抓奸了。
但是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我們呆在房間裏,什麼都沒有做?”雖然她的解釋非常的無力,但是她覺得還是要把話說清楚的。
“沒有做?”池野望著她虛弱的小臉,“也對,你們怎麼可能做呢?一個帶病,而另一個帶著殘,怕是想做,也覺得無力吧?”
池封見尹恩惠的小臉慘白的像是一朵沒有了顏色的花,似乎輕輕一推,就會倒下去似的。
他扶住了她,“怎麼樣,你沒事吧?”
尹恩惠搖了搖頭,“沒事。”
池野將尹恩惠拽進了自己的懷裏,“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池封你想抱,也不行。”
池封望著自己手上空空的,懷裏也沒了溫度,心裏落空空的。
見尹恩惠在池野餓的懷裏,就像是沒有生命的生物一般,好像隨時都會死去。
他的心無緣無故地就疼了起來。
“池野,既然尹恩惠是你的妻子,你為何不能好好對待她?”
“她是我的女人,我想如何就如何?”池野沒有發現懷裏的人,溫度漸漸下降,一張小臉慘白的不能在慘白了。
“池野,你不過是占著她愛你罷了,如果有一天,尹恩惠不再愛你了,我看你還拿什麼得意?”
“我現在就非常的得意了,她是我的女人,你想搶也搶不過去。”池野親密地撫著她額前的發,動作像是相處了很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池封嫉妒地發狂,他想上前去從池野懷裏扯開尹恩惠,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資格。
就像是池野說的那樣,他和尹恩惠是朋友,而池野是尹恩惠的丈夫。
雖然池野並不愛他,可是從法律的意義來講,是這樣。
尹恩惠感受到了池野指尖的溫度,她要不是身體這會兒虛弱的不行,早就將眼前的人甩開了。
而她看見池封為她擔心的神色,她覺得無比的愧疚。
池野望著懷裏的人,她的視線好像從未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而是一直看著池封。
他周身的溫度漸漸下降,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張媽,讓門外那兩個保鏢給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