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人壯漢手中拿著的的槍便掉在了地上,不過從角落裏又走出了一個,和那個黑人壯漢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手中同樣拿著一把槍,指著唐楚和血刺。
唐楚和血刺兩個人沒有辦法,隻好放開了那個黑人壯漢,把雙手放在人的頭後,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勢。
唐楚心中大罵一聲,沒想到,後麵還有一個,現在好了,還不知道這兩個黑人保鏢是誰的人呢。
先前那個被唐楚打掉了手中的槍的黑人壯漢,從地上爬了起來,把槍也撿了起來,拿著槍靶子,朝著唐楚的頭上狠狠地來了一下,唐楚的額頭頓時血流入住。
血刺剛剛想動一下,看一看唐楚的傷勢,那個一直用槍指著他們的黑人壯漢,便晃了晃手中的槍,血刺隻好站好,額頭上的血液順著臉頰流到了唐楚嘴裏,唐觸呸了一聲,把血液從嘴裏邊吐出去。
接下來便是四個人的對視,那個黑人把槍從地上撿起來之後,也指著唐楚和血刺,唐楚對他們說道,“你們是誰?”
黑人用英語說道,“我們是誰你不用管,剛剛的那個人是不是你們兩個動的手?”
“設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唐楚說道。
兩個黑人對視了一眼,咧著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笑了笑,對唐楚說道,“如果是你們兩個下的手,那你們就死定了。”
唐楚看著這兩個黑人身上,和那個東南亞富商身邊的四個保鏢,身上穿的如出一轍的衣服,才明白過來,原來他身邊有四個保鏢在明麵上保護他,暗中卻還隱藏了兩個,不過這次的事情太著急,他們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就提前下了手,現在隻能另外想辦法逃脫。
唐楚正在想著,那個黑人便用槍指著唐楚的腦袋,用力的推了兩下,唐楚明白過來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讓他們兩個跟著他們走,唐楚和血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便慢慢地朝前挪著步子,漸漸的,他們兩個人走在了前邊,那兩個黑人有交織著他們的腦袋,走在他們兩個身後。
四個人心照不宣地朝前走著,大家都提防著對方,但兩個黑人也明白,即使現在他們兩個,被自己用槍指著,也是不可以掉以輕心的。
東南亞富商已經死了,他們兩個,作為背後的大老板派給那個富商的保鏢,沒有保護好他,現在如果這樣把這兩個凶手跑了,那麼他們便也是死路一條了,暫且不管這兩個人是不是富商被殺的真正凶手,有一個嫌疑人總比什麼都沒有找到要來的好。
唐楚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拉斯維加斯賭場後邊的一條街道上,但是由於剛剛街上的人都圍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門口,等待著東南亞富商的到來,但是由於東南亞富商死的太過離奇,剛剛的那些人都已經朝著四麵八方散開了,現在這條街道上,人也少的可憐,所以並沒有人能夠看到他們四個人。
即使有人看到了,再說這裏可是拉斯維加斯賭場,不會有人去管這樣的閑事,因為這種事發生的太多了,即使是當地的原住民,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很快,唐楚和血刺便被那兩個黑人壯漢用槍指著,走到了那條街道的盡頭,唐楚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輛集裝箱車就已經停在了他們的麵前,“上車。”
走在他們身後的兩個黑人推了他們一下,唐楚和血刺他們兩個被推上了那輛集裝箱車。
坐在車裏,兩個黑人依舊拿著槍指著他們倆,血刺送了聳肩膀,對那個黑人說道,“喂……兄弟,我們現在又跑不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把槍放下了。”
那兩個黑人互相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血刺,依舊用槍指著他們。
血刺用中文對唐楚說道,“他們的警惕性真高。”
那兩個黑人似乎聽不懂中文,先是用這一代人的鮮血,來抓走我們都定下婚了腦袋,然後又用英語對血刺說道,“別廢話,別動,老實的呆在這裏。”
血刺看了看唐楚,唐楚的額頭上還在流著血,唐楚苦笑了一下,在集裝箱車的車皮上,閉上了眼睛什麼都沒有說。
雖然表麵上看這趟出一副頹廢,但樣子,像是已經放棄了掙紮,其實在他的腦海裏,他在飛快的盤算著這兩個黑人的來曆,和他們想要把他們兩個帶去的地方,思考著如何才能逃脫。
車上迎來了寂靜的沉默,車子跑了很久,忽然路段變的崎嶇起來,晃晃悠悠的,唐楚都快要睡著了。
“砰……”一聲巨響,又伴隨著兩聲槍響,唐楚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睜開眼的時候,其裝箱車後邊的車門已經被打開了,那兩個黑人壯漢,胸口汪汪的留著寫倒在了他的身旁,血刺眼歪倒在他身上,看樣子像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