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言接過藥瓶放到懷裏,他得抽空給小娘子送過去,這月家的秘製的藥丸,可是好東西,即便是這金瘡藥,都不知比宮裏頭的要好上多少倍,若不是白子言用過禦用的東西,還真不知這月家的藥丸,就連皇家想用,那也得是要費上一番心思的。
“成了吧,阿言你一開口就是幾瓶,你都不知道這東西有多珍貴,你可省著點用。”月清寒有些心疼的繼續道:“剩下的幾瓶,等以後再給你。”
白子言壓低聲音:”對了,剛才進藏寶閣,有沒有發現什麼?“
“這事兒,我一時半會,也給你說不清楚,咱們找一處清淨的地方去。”月清寒頓了下繼續道:“剛巧,我們月家在豫州府這邊,有一處宅子,咱們要不先到那邊去,再從長計議?。“
兩人的身影,隨即消失在黑夜中。
豫州府城南,一處別莊內。
兩個黑色的身影,翻身進了院子。
白子言跟隨月清寒的身影,到了一處房間外,一路走來,這宅子亭台樓閣五一不全,而別莊又如此幹淨,想必定是有人不時的過來打理,這月清寒這處宅子,選的倒是清幽的很,很合白子言的心意。
兩人進了屋子,月清寒扭動書架上的一處燭台,兩排書架兩邊退開,白子言不自覺勾勾唇角,沒想到月清寒不管是店裏還是家中,這是處處都有暗格和密室,依著他這縝密的心思,怪不得這月家的生意能做這麼大。
下了密室的台階,兩人到了一處小屋內,這屋子裏有有酒有肉,還真是月清寒的風格。
等燈亮了,兩人對著坐下,倒是月清寒先開了口。
“阿言,剛才在密室,我確實看見了那藏寶閣有跟你拿給我那顆寶珠一模一樣的寶珠,可是卻被一個女人給拿走了。”回想剛才的情形,不管月清寒怎麼努力,卻怎麼也想不起那女子的容貌,當時那屋子裏的光確實是太暗了。
白子言沉思道:”看來,這寶珠確實是出自侯府,既然有人搶先一步拿走了另一顆寶珠,難道是想毀滅證據?”
“不會吧,這顆寶珠,我看在藏寶閣裏頭不似其他寶物,還藏得很密實,想必那豫州侯對這寶珠很重視。“月清寒突然想起來,那女子離開的時候,他沒聽到外頭有打鬥聲,所以那女子十有八九跟自己的猜測沒錯,是豫州侯家眷沒錯了。
“阿言,那女子,不是豫州侯的大夫人曹嬉,便是他的二夫人馮素素,要讓我見到她們的背影,便一定能確定,那拿走寶珠的究竟是誰。”月清寒頓了下繼續道:“不過,今天這事兒,方成燁難免會起疑,要是咱們再這麼貿然前去,恐怕是會無功而返。”
也是,那個方成燁,今天沒了那麼多的寶貝,必然心懷怨恨,而且他若是回到藏寶閣,再看到自己珍視的寶珠丟了,若真是家賊所為,那難保不會因著這件事情背了黑鍋,那方成燁,手上雖然沒什麼證據,可保不齊他在背地裏耍什麼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