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淼淼抬頭,看著閃爍在天邊的星辰,慢慢閉上眼睛的她感受著耳畔吹來的風,在她還是頂級保鏢的時候,有時候在事情毫無頭緒之時,也會憑借著直覺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更何況她因著自小收到過特殊的訓練,直覺一向很準。
如今在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次憑著她的直覺,應該不會錯。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個施蠱之人之所以殺了曹家滿門,不都是為了馮素素,你們說那個施蠱之人,會不會就在豫州侯府?“如今這豫州府這麼多人在巡查,若是他藏身在平常人家,怕是這會兒已經落入官府的手中了,如今縱觀整個豫州府也就豫州侯府能讓他暫時藏身了。
蘇淼淼話落,白子言跟月清寒皆對他投過去讚同的眼神。
“既然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頭緒,不如到豫州侯府碰碰運氣,阿寒,你飛鴿傳書給段大人,讓他隨時過來豫州侯府配合我們。“白子言知道,他如今沒有爵位在身,這次去豫州府搜查,又因著他跟方靖榮有舊仇,他定不會讓他那麼順利的搜查豫州侯府,要知道搜查施蠱之人的事情迫在眉睫,耽誤片刻就有可能錯過抓捕他的最佳時機。
施蠱之人的狡猾,蘇淼淼跟白子言和月清寒都是見到過的,幾人連夜帶著一隊人馬,不動聲色的快速朝豫州府趕去。
天才蒙蒙亮的時候,他們三個人終於趕到豫州侯府。
由於帶來的人馬有限,月清寒隻得讓其手下人兩個人一隊分別把手在豫州侯府外的各個方位,因著又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他帶的這一隊人馬皆是使用弓箭的高手,一旦發現翻牆而出的可疑之人,大可以對其進行射殺。
才不過幾日功夫,整個豫州府的家丁和門口的護衛,皆換成了方靖榮的人,當白子言亮出來腰牌的時候,門口的護衛直接將他們三人阻在了外頭。
月清寒不自覺勾起從唇角,要知道能讓阿言吃閉門羹的人可不多:“你,到底認識不認識這腰牌?”
那個護衛倒是十分誠實的搖搖頭,滿臉無辜的道:”對不住幾位,小的不識字,不過方大人說了,不管是誰來府中,都要稟報過他後,才能進去。“
“哎呀,你可好之為之吧,你不認識不要緊,你可惹了你惹不起的人了。“月清寒話落,十分同情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小護衛。
倒是白子言,冰冷的神情在護衛的身上打轉,那護衛似是被白子言這一雙能殺死人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太舒服,不自覺的縮來脖子來。
那護衛摸了一把額頭,什麼時候他額頭上出了這麼多汗,竟然不自知,其實他做這個護衛沒多久,不過是方大人在看他有些膽色,賞了他這口飯吃,他隻知道他如今隻聽命於方大人,不過看起對方這人來頭不小啊,再這麼下去,他都快要頂不住了。
“幾位,幾位,實在.......實在......實在是抱歉,我這就讓人過去稟報,還望幾位告知你們......你們的身份!“護衛覺得,他這輩子說話都沒這麼費勁兒過,隻不過頂著眼前這位的眼神,怕是愣誰都不能無動於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