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就在秦陽在萊文斯的陪伴下一起共進早餐的時候,四個人在一個白發老者的帶領下,穿過一樓的大廳,然後來到了古堡最深處的一個房間。
白發老者打開了房間的大門,屋子裏沒有任何的擺設,隻有一個地道的入口。
五個人順著地道向著地底深處而走,一個又一個的台階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一眼看下去看不到頭。
地道的兩側都安裝著壁燈,照亮著整個地道,五個人正走著,一道低沉的嘶吼聲從地底傳了上來,那聲嘶吼充滿著暴戾的情緒,就像是野獸充滿獸性的咆哮。
聲音在地道裏清清楚楚,但是正走著的五個人卻並沒有任何的吃驚,仿佛對這樣的嘶吼聲已經完全習慣,絲毫不覺得驚訝。
五個人至少下了數百個台階,中間白發老者打開了三道堅固的精鋼鐵門,最後終於踏足了地底。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巨大的現代化鋼柱如同一根根骨架撐起了整個地下洞穴,而在這個地下洞穴靠牆的位置,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須發很長,整個人腦袋就像是一個毛球一般,最讓人吃驚的是他的手腳上全部都拴著一根烏黑發亮的巨大鐵索,這鐵索的另外一端栓在了深深鑽入地麵或者牆壁的巨大鋼柱上,每當這個人一有動作時,那巨大的鐵索便被會被帶走,嘩啦啦作響,看上去既怪異又聲勢驚人。
這個人滿頭淩亂的白發,濃密的毛發中顯露出一雙凶光閃爍的眼睛,正用著惡狠狠的光芒看著入口走進來的五人,同時喉嚨裏還發出低沉的嘶吼聲,同時身子向著門口方向衝來,隻是他一動,手腳上的粗大鏈子便掙得筆直,死死的拉住了他,讓他無法衝到地道入口處。
白發老者神色平靜,無視這被囚禁男人的凶神惡煞,淡定的停下腳步,放下了手裏提著的一個箱子,對著身後跟著的四個人擺了擺手:“準備吧。”
四個男人點頭,依次走上去,從白色箱子裏各自拿出一支藍色的藥劑,然後當著白發老者的麵,打開了藥劑,然後將藥劑全部吸入了一支有著不鏽鋼套筒的注射器裏麵,再各自從身上摸出了一把造型有些特殊的槍,將裝著藥液的不鏽鋼注射器套在了槍的前端。
就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時候,四個人中站在最邊上那個男子卻悄無聲息的從兜裏拿出一支造型以及大小都和他手裏藥劑一模一樣的瓶子,手腕一晃,那隻從箱子裏拿出的藥液頓時消失不見,而他拿出來的那支藥劑卻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然後裏麵的液體迅速的被吸入了注射器裏麵。
“都準備好了嗎?”
白發老者目不轉眼的看著大家,一直看著大家完成了準備工作,這才將手揮了揮。
“瞄準!”
四個人,四把槍全部對準了那個被鐵鏈鎖住的老人。
“射!”
四個人同時的扣動了扳機,嗖嗖嗖嗖,四支帶著藥物的特製針筒瞬間被發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