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告訴林晚晚,過兩天會給她安排一場手術。
畢竟她又已經好幾天沒來醫院上班了,給她安排一場手術也是應當的,身為醫院神經外科的主治醫生,她總可能隻上班坐診,都不進行手術吧?
隻是王承考慮到離林晚晚結婚的時間沒多少天了,害怕她到時候會沒有時間,萬一跟她的什麼安排衝突了的話,趁早說一聲,到時候還能換人。
不然的話,等到真的排上了,就不好在換了。
林晚晚想了想,覺得那天手術應該沒有什麼影響,便答應了下來。
其實很多時候,林晚晚都覺得自己挺愧對師兄王承的,他事事都幫自己考慮,結果自己明明說好到城東醫院裏來幫他的忙,反而都沒有真的幫到他什麼,麻煩倒是給他找了不少。
“行,那就這麼定了。”
見林晚晚答應得幹脆,王承也沒多說什麼,拍了拍林晚晚的肩膀,提醒她一定要注意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後便離開了。
這一次是真的走掉了,畢竟他要忙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下班後,傅澤言照例開著他那輛軍用悍馬來接林晚晚,看著吹風下雨,雷打不動地每天下午準時準點出現在城東醫院門口接自己的傅澤言,林晚晚真的很想問他,不是說剛複職很忙嗎?
那他每天自己下班的時候都出現在這裏是幾個意思?他真的當司機當上癮了?
當然,這些話林晚晚也隻是想想而已,並不敢真的說出口。
雖然知道傅澤言心裏有自己,自己也能將他吃得死死的,但她對他還是了解的,這家夥脾氣一上來了,指不定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呢。
以前被他扛著上車的事情她就聽醫院裏那些小護士們津津樂道了好幾天,她可不想再給她們留些茶餘飯後嗑瓜子聊天的素材。
上車後,她想起今天早上傅澤言打電話讓李顯找人查的那些事情,不由地好奇問道:“那些事查的怎麼樣了?”
傅澤言很快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想了想,說道:“你爸那邊的問題暫時查清楚了,就是公司有幾個董事撤資了,然後你爸手頭有兩個項目又把資金套得死死的,還出現了一些小問題的事情。”
“有幾個董事撤資了?平白無故的,他們幹嘛撤資呀?”
林晚晚皺著眉頭道。
她雖然對經商不太懂,但也知道,一個公司的運轉,主要是靠流動資金支撐著,如果公司的所有資金都被套牢了,項目卡得死死的,造成資金鏈斷裂的話,就容易出現大問題,甚至很可能就此破產。
聽到她的話,傅澤言勾唇一笑,“你也知道那些董事平白無故的不會撤資了,既然是撤資,那肯定就是有原因的呀。”
頓了頓,他又繼續道:“你知道李顯他們查到今天鄭美麗都去見了些什麼人嗎?”
“什麼人?”
林晚晚好奇地接過話茬。
“就是你爸公司那幾個撤資的董事,看他們在餐桌上觥籌交錯的樣子,知道的清楚他們是在應酬,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徐娘不老的交際花呢!”
傅澤言嘲諷道。
林晚晚聞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卻又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