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分辨不出來,想要閉著眼睛瞎猜了嗎?”
鄭美麗嘲諷道。
她知道林晚晚和呂秀妍兩人的外型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的,所以在兩人的身子外麵套了個一模一樣的布料外套,把兩人整個的裹了起來,同時還在她們頭上也套了麻布袋子,讓人無法從外表來分辨出兩人的體型差異。
一般情況下來說,是無法僅憑現在這模樣分辨出兩人誰是誰的。
尤其她們倆此刻嘴巴都被捂上,又因為各自虛弱的原因,即便發出一點聲音,音量也很微小。
麵對鄭美麗的嘲諷,傅澤言沒有理會。
他隻是安靜地閉著眼睛,感受著不遠處兩個人給他的不同感覺。
盡管他無法從外表上分辨出林晚晚和呂秀妍分別是哪一個,但他的心可以,林晚晚在他的心上住了那麼多年,那種一遇見她就會產生的悸動,是別的女人都取代不了的。
所以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傅澤言就倏地一下睜開了他那幽暗深邃的眸子。
“我選你左手邊的那個,她是晚晚。”
傅澤言注意到,在自己說出這個答案後,那兩個人的身子都微不可察地顫了顫,而左邊那人,身子顫動的幅度要稍微大一些。
這讓他的嘴角微微地揚起了一絲細小的弧度。
因為他了解,林晚晚跟呂秀妍兩人的性格不同,相對而言,呂秀妍要內斂深沉一些,林晚晚則要浮躁一些,很多時候,心情往往都被寫在臉上,即便說假話,也大多會被一眼看穿。
所以剛才兩個人的表現,讓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左邊的那個人,就是林晚晚。
鄭美麗似乎也沒想到他能這麼快就給出答案,而且還是正確的答案。
詫異地瞥了他一眼,鄭美麗勾起嘴角譏諷道:“不錯嘛,竟然能夠猜對。”
說著,她一把扯開了套在林晚晚頭上的麻布袋子。
傅澤言嘴角那微微揚起的一絲笑容,在看到露出臉龐的林晚晚時,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臉色猛地陰沉下來,臉頰憤怒地抽搐著,頗有些咬牙切齒地意味。
“你對她做了什麼?”
從他這裏看過去,林晚晚的雙頰紅腫,左右兩邊臉頰都印著清晰的巴掌印,嘴角還掛著一絲已經近乎幹涸的鮮血,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青紫色淤痕,以及她那淩亂的發絲,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林晚晚這絕對是受過折磨了。
看到她這樣,傅澤言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泛著濃烈的疼痛,恨不得能代替林晚晚去受這些傷。
但聽到他的質問,鄭美麗卻隻是冷冷一笑。
“也沒做什麼,隻不過跟她算了點小小的賬而已,接下來的遊戲,你還玩不玩了?”
說話間,鄭美麗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自己胸前綁著的炸藥上拂動著,像是在提醒傅澤言注意一下現在他所在的場合和林晚晚她們的處境。
聞言,傅澤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住自己心底快要噴薄而出的怒意,沉聲道:“說吧,遊戲的下一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