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玉!什麼鬼?”
老胡和羽哥幾乎同時脫口而出,聽說過葬人葬寵,還第一次聽說葬玉。
“額……沒進墓地看過,我隻是猜測,或許還有別的可能,羽哥他們接下來肯定還有其它動作,盯死他們。”
我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啥,畢竟隻是猜測,若真是我想的那樣,可就不是一個墓地的事了。
第二天上課漫雪請假沒來,打聽才知道她得了重感冒,估計是那幾天在水裏泡的時間太長了,體質弱被啥病菌感染。
也怪我最近注意力都在浩東那邊,疏忽了漫雪。為了表達歉意,我拉著老胡去醫院看望。
重感冒需要輸液,最短也得七天,當然我作為赤腳大夫也可以給她抓幾副草藥,其實效果都差不多,或者說輸液對於感冒來說,見效更快些。
躺在病床上的漫雪,嘴唇發白,一下子不見了平常的活力,那一刻我居然有一點小心酸,或許是我在乎她吧。
別人看病人都是送果籃送花什麼的,我卻給她編了個草藥頭箍。
“杜子騰,你,真是夠了,人家都病成這樣了,你還弄這麼個醜東西來!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我跟這個破草箍特配啊!哼,漫雪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漫雪一看我來了,精神頭明顯高脹了不少,可我的禮物,讓她小怒狂躁。
“額……花環是好看,也就是個擺設。我這草箍可不一般,不僅能降溫降熱,舒緩內氣,還能有效抑製病毒感染與傳播,重點是還有美容豐胸的效果呦!”
最後一句我特意貼著她耳朵說的,自然是不能讓一旁的老胡和雪阿姨聽見。
“真,真的嗎?杜子騰你可別忽悠我,要是沒效果的話,等我好了一準收拾你,別忘了老胡是我的人。是吧,胡大哥?”
漫雪不可能冷落了老胡,畢竟人家也是來看望的,更何況人家還救過我倆的命。
“啊,哈哈,那是,那是!漫雪是我的大老板,今天又見到老板的老板,幸會幸會!”
老胡是什麼閱曆,漫雪一個學生怎麼能能雇的起他?她的老媽那自然就是幕後大老板了,更何況還是那種又有氣質,又有料的美婦人。
我又一次體會到外表與內在不符的別扭感,老胡就是那種組合。
鎮上的大醫院就這一家最好,老胡的母親也在這長住,既然都是朋友,看望一下也算是一份心意。
可沒想到我這個舉動,把老胡感動的一塌糊塗,他說他們娘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人主動看望,那種感覺甚至比過親人。
一段小插曲過後,我倆正打算離開時,剛巧路過精神病科,一個瘋瘋癲癲的小夥子突然從病房裏跳了出來,雞窩似的頭發,萎靡不振的眼神,嘴裏疑神疑鬼的喊著“女,女鬼,啊,離我遠點……”
“馬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他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這樣?您,您怎麼能讓他轉院啊!我們不想去精神病院……”
“哎!我們這裏確實看不了!我也無能為力,還是轉院吧,在那邊可能有辦法。”
我看著虛掩著的門裏,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不停的肯求大夫,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