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穿這裏,咱們就能活!”
那盜墓者似乎有了發現,指著一處石壁道。
他既然說這裏能出去,眾人便拿著砍刀,錘子,狂劈亂砸石屑亂飛,叮叮鐺鐺。
眼看著石壁被鑿穿,正當大家歡呼之時,也不知誰“嗷”一嗓子。
“不,好了,它,它又活過來了!”
這一句不要緊,眾人的心一下子跌到穀底,我回頭一瞧,果然那傀儡獸真的動了,雖說動作有些遲緩,可很明顯靈符已經堅持不了幾秒。
“快!就快打通了,加把勁!誰是處男?我要處男血!”
我急聲一喊,大家一臉懵逼,重點是沒有一個人回應。
“子騰,這裏數你小,你問我們誰是處男?你不是嗎?”
老胡看我就像在看怪物,才十八就破處了?他有點難以接受。
“額……老胡你別廢話!你是不是?趕緊的!沒功夫兒跟你說。”
老胡看我像怪物,我看他更像個怪物,在場的除了我就數他陽氣重。
“啊,呀,這都被你發現了?好吧,看來今天得破血了!”
眾人一看老胡居然真的割破手指,貌似大家都給予他憐憫和欽佩的眼神。
“他媽的,老子是處男咋的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趕緊鑿牆,還想不想活了!”
“嘿嘿!老胡,沒想到你這麼癡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在為她守身如玉,難得,難得!”
羽哥笑的褶子都出來了,他的話貌似是知道老胡,當年的過往。
而我卻沒時間搭茬,沾著老胡手指上的血,再次開畫。
“我需要,一分鍾,頂住!”
眼看著傀儡獸再次衝了上來,眾人抄起身邊能用的上的物件,就是一同亂砸,不求有功但求多阻擋一秒。
“通!打通了!快,快撤!”
那盜墓者一馬當先,從造出的石壁口爬出,緊接著眾人依次而入。
“老胡你先撤,我殿後!”
“不行!子騰你撤,我擋著他!”
“快別磨嘰了,我有必殺技,不會有事的!快點,要不咱倆都得折在這。”
老胡一看我眼神中的堅定,不在廢話,扭頭也鑽了出去,眼看著傀儡獸越來越近,我手中血符終於畫成,雙指一夾裹著銀針的血符“嗖!”
“噗呲!”
用足了力道的我,直接將血符銀針甩切而出,直入傀儡獸額頭之中。
“嗷,嗄……”
傀儡獸似乎承受了難以想象的痛處,發狂亂砸。
我趕忙爬入壁口,逃之夭夭。
那逃脫的線路根本不是啥人走的路,而是一條底下暗流,漆黑一片身下全是泥濘的水流。
沒有方向感,隻能順著水流,爬了很久很久,直到黑暗中失重跌落在一處野湖之中。
“子騰!子騰,你快醒醒!啊,呼,啊!”
“咳咳,咳咳!滿嘴大碴子味!夠,夠了,我醒了!”
模糊中我吐出一口水,眼看著老胡那撅起的嘴又要給我人工呼吸,那一刻我醒的不能再醒。
“哈!你可算是醒了,你還真是隻旱鴨子,要不是我及時拉你上來,你非得淹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