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細看還真是這樣!子騰這是咋回事?”
老胡也是驚異不定的道。
“正常來說隻有活著的動物的毛才會這樣支棱的炸著,死去的動物毛都是癟下去的。這就證明那獾子身死了,可精魂還在,而且就在方圓百裏之內!要不然這毛炸不起來!”
我語不驚人死不休,老胡趕忙將那皮帽子丟到一旁,一副後怕之態。
“子騰你說現在咋辦?若真是那獾子精尋仇,你有多大把握?”
老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有些慌神的大伯伯問道。
“能咋辦?等唄……七天後它肯定會來,若是一隻精不難對付,可就怕它用別的狀態出現可就不好說了。”
“那你說怎麼辦?咱們總得想個折吧?布陣啥的不行嗎?”
老胡顯得有些著急,畢竟可能出事的是自家大伯伯。
“這樣吧,咱們今天就進山,一邊探探地形,一邊尋隻山貓,若是有了它,大伯伯定然無憂。”
山貓也可稱之為野貓,獾子天生怕山貓,就算是成了精的獾子也改不了它的天性。
“山貓?這玩意可遇不可求啊?家貓好找,山貓難尋啊,再說那玩意跑的比兔子還快,咱們就算碰上了也抓不到啊?”
康哥一聽山貓,就知道難度不小。
“這個好說,可惜沒有獵槍,要不然抓它容易的很。”
老胡對打獵還是很自信的,畢竟從小就幹這些。
“額……就是有獵槍也不能讓你用,我要活的可不是死的!咱這不算打獵,而是引誘,也別耽誤時間了,抓幾隻耗子,咱們今就進山。”
……
耗子老鼠,農村裏常見的很,若真要下功夫兒抓也不是啥難事。中午吃飯前,老胡還真搞到兩隻,並且都是活的。
午飯過後我們四人直接進山,備了三天口糧,畢竟是深山少有人居住,萬一遇上啥天災啥的,不至於餓死。一般進山的村裏人都有這講究,有備無患。
老胡畢竟也十幾年沒回來過了,有些路線他也記不太清楚,走著走著天就漸漸暗了下來。
“這事整的,一下午別說是抓野貓子了,就連個稍微大點的野雞都沒看見。天這麼黑估計是走不回去了,子騰咱們怎麼辦?”
四哥很無奈的看了看老胡,又看向我道。畢竟除了老胡我們都是第一次來。
“老胡?現在能分清方向不?不行就找個地方歇一宿,明天再找吧。”
不知不覺走了這麼遠的山路,我也是累的走不動了。
“咦?你們看,西邊那是不是有亮光?”
康哥指著不遠處的半山腰道。
我抬眼一看,可不是嘛?隱隱約約還真有點光亮,但很恍惚不太明顯。
“老胡,這附近有人居住?怎麼還有光亮啊?”
“啊?這個……我都十多年沒回來了,不知道啊?可能有吧,當年跟父親打獵時,也在山裏搭房子住過,沒準附近其他村子有人住深山打獵也正常。走!咱們去借宿一宿,大不了給他家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