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乘客我們認識嗎?您需要什麼幫助?”
靚麗空姐態度那是相當的好,重點是用這種方式套近乎的乘客她見多了。
“額……舒靜姐!我杜子騰,元寶,記得不?”
可我並不是為了套近乎,還記得幾年前那個穿著高領白線衣,得了榨菜的大姐姐嗎?誰能想到多年後我會在這裏遇到她。
“啊?你,你是元寶?都長這麼大了?都快認不出來了!姐當初還欠你一個再見呢。”
人是會長大,可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改變。
“嗯啊!真是好巧,沒想到姐你在這裏上班,你還歉我一次診費呢。”
舒靜姐大我五歲,如今二十四五的她要比當年更加成熟,笑起來依舊那麼動人,可以說她是我最早接觸過的美女,映像很深,隻可惜那次無言的離別。
簡單的幾句寒暄,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的天真,她還有工作要做,估計也不會跟她有啥深入的探討。
“子騰,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啊,走到哪都有美女招呼,佩服!佩服!”
老胡對我是徹底無奈了,在他的定義裏,我應該跟漫雪雙宿雙飛的,可現實的我卻到處沾花惹草……
“哼!怎麼搞的,你是不是眼瞎!這服務真是差到了極點!”
正當我和老胡閑聊之時,一位客人不滿的叫嚷,分外刺耳。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幫您擦幹淨!”
隻見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商務男,衝著舒靜姐叫嚷,貌似是菜湯灑在了商務男的襠部,舒靜姐跪蹲在那,一邊道歉,一邊擦拭。
眾多乘客也不過是撇頭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原本不過是在平常不過的小事,可那商務男居然變本加厲,非說自己裏麵也被弄髒了,居然將舒靜姐拉拽著去往衛生間,說什麼讓她必須擦幹淨。
若是不認識也就罷了,她被人欺負我又怎能忍得住不出手。至於別人不過是當個看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老胡一看我要去,他也跟了上來,要知道衛生間的門是反鎖的,裏麵發生什麼,還真不好說。
“子騰,要不要把門踹開?你一句話的事。”
老胡才不管是不是公家財產,更何況我們也不差錢。
“額……現在開門不合適,在等等讓狐狸露出尾巴。”
“二位,你們是想上衛生間嗎?我奉勸你們最好多憋一會兒,不關你們的事,別在這找不舒服。”
跟在我倆身後又來一人,看著很精幹,估摸著應該是裏麵那個商務男的保鏢,為啥是保鏢?因為他穿西裝帶黑墨鏡。
“額……有點意思,老胡你不是說最近手癢的很嗎,機會來了!”
我話一開口,老胡直接動手,一拳就砸向那保鏢胸口,那保鏢也是個練家子,居然側身躲過了老胡。
抬手銀光一閃,居然亮出一把匕首,直刺向老胡左肋。
我對老胡有絕對信心,可對方怎麼將匕首帶上飛機,讓我有點想不通。
過道就那點地方,二人你來我往扭打在一起,我看時機差不多了,一腳將衛生間的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