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兩種我都無法完成?那為何不換一種思路?正所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隻要心性堅,獨闖虎穴是隨緣!”
一想到這,我都被自己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折服了,不過我還是在徹底淪陷之前對道門先輩說一句,“我是為了就兄弟,所以才舍身取義的!”
也就是這一句理由過後,我徹底爆發出男人的本能,從之前的強行忍受,到這一刻主動出擊,那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滿足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那一刻我居然在想,到底哪位前輩設計這樣的術,不是意識變態,就是心理疾病的體現,不過那設計之人絕對不會想到,這世上居然有我這樣的怪胎。
這種魅惑類的術主要有兩個作用,擊穿人的道心,二是吸幹人的精氣。
我之所以敢自稱怪胎,就是因為這兩樣我都不懼,我的道心隨不穩固,但女色是無法擊穿的因為我早就習慣了,從來都是我吸取別人,別人無法吸取我一絲一毫。
雖然我的身體筋脈廢了,可我至陽體質的特殊性,讓我保留下了男人最後的尊嚴。
思維逐漸回歸,我已經再無任何枷鎖,“哼哼!你們這些妮子,剛才是怎麼折磨本元寶天神的,本神要通通還回去!什麼大長腿,什麼小蠻腰,什麼酥酥的凸顯,什麼高聳的飽滿……通通吃掉,吃掉,吃掉!揉揉捏捏的感覺,好似在九天,環肥燕瘦的體驗,賽過真神仙!”
不過我的計劃注定無法持久,她們找不到發泄口後,居然盯上了一個被我紮暈的四哥,和另一個本來就不醒人事的老胡,我一看情境不妙,可又無力阻止,隻能在她們的脅迫下,強行上車。
我挺起胸膛,義正言辭的道,“放開我的兄弟,有什麼不爽衝我來!看元寶天神如何大殺四方!這是你們逼我的!我是無辜的!”
也不知量了多久,我也不知自己是睡著了,還是累暈了,冥冥中我感覺一股股的陰柔之力,融入我的體內,身體也開始詭異的變化,那一刻的我居然可以清晰的內視自己的體內,隻見那無數個陰小點與我身體內的陽小點碰撞融合,直到回歸平靜,那似乎是某種力量的提升,似乎又沒什麼變化,我最期盼的那些受損筋脈依舊沒有恢複,法力依舊找不到任何運轉的軌跡。
當我退出內視,再次回到現實時,剛才那粉紅的畫卷早已消失無蹤,我四哥老胡白毛臭鼬,依舊站在術宮的十二磚上,就好像之前那大戰隻不過是一場春夢,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可當我看到定著不動,身上叉了九針以及眉心一針的四哥,我知道之前的一切,的的確確發生過。
“四哥?你覺得如何?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待我取了所有銀針,帶著一絲擔憂的問道。
“什麼?我怎麼了?我隻記得看到數不清的女子,並且那些女子都,都……後來我就記不住了,直到你剛叫醒我啊。”
四哥沒好意思說他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豔福,打了個哈哈就帶了過去,我自然是沒必要說穿。
“額……沒啥,剛才就是個迷惑陣,沒啥危險,醒了就好,就差一步了,繼續吧!”
我更不可能跟老胡說,我為了幫他,力戰群英,美駕狂開的那些不值一提的小插入。
“好!咱們繼續!最後一步,就這塊也沒的選了吧?子騰這個術你認識不?”
四哥也沒打算繼續聊上一術的經曆,再次回歸他那副沉穩的狀態。
“額……這最後一步,我還真不認知,不過我知道這最後一步是一種獸的召喚術,到具體能召喚來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走吧,瞧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