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好大的口氣!一個字都不寫方子都開不出來還敢如此說,人才啊!”
“三個多時辰就等了這麼個結果,看來是我太高估他了。”
……
觀戰眾人一陣騷動,唯獨那前四位進行了懸絲診脈的皇甫香兒、湄桑神童黃龍、曲莊之,默不作聲。
“小友,話可別說太滿,正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夫不才也想試上一試。”
“額……我不過是實話實話,你隨意……”
最後一位上場的是苗巫廖老頭,他還沒有診斷,我就已經斷定其看不了對方的病,這話的確是有點不合理,可他能強的過神童黃龍?就算有點拿手看家本領,也無非是那些蠱蟲。
“哼!等我診斷完,你小子就知道天高地厚了,到時候哢哢打臉時,可別一個人偷偷溜走呦。”
根本無需白胡子老者叫號,氣勢洶洶的廖老頭,已經開始了診脈,他的臉色從最開始的信心十足,到愁眉不展,再到麵相扭曲,也不過是六七十個呼吸。
“這……這本根不是任脈啊?怎麼會?平生僅見,平生僅見啊!者脈太穩太緩了,也不可能是獸類……”
廖老頭沒能通過脈象來斷定對方病因,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把不出對方到底是什麼,更別說看病了。不過他並沒打算放棄,雙袖一揮“呼啦!”
密密麻麻一片迷你蠱蟲,約莫米粒大,順著那銀金絲往那牆壁的縫隙,“莎莎!莎莎……”眼看要鑽入那牆壁細縫中時,那六根金色絲線,突兀的抖動猛顫。
“啊!噶……”
廖老頭在那一刻隻發出這兩個聲音,而後被彈出十幾丈遠,跌落在草叢中沒了蹤跡,至於他那些蠱蟲,全都肚皮朝天死了一地。
誰也沒料到原本溫潤的背醫治對象,居然會一下子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反作用力,要說之前對神童黃龍算是小友懲戒的話,那對廖老頭可謂是哢哢打臉。
不多時,廖老頭被四個村民抬了會來,渾身如遭點擊,灰頭土臉嘴角溢血,依舊處於昏迷當中。
“咳咳!看來病人並不喜歡蟲子,才會突發怪力,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大家受驚了,這位廖醫師的治療費用全部由醫村承擔,看的出來他已經無力再寫下藥方提前退出了比賽。原本,最終的選擇方式是由你們六強一人手握一根金絲,誰人金絲有變化,就證明他是被選中的最終冠軍。若是五根都無變化,則證明這一屆的冠軍將落選。
五位天也不早了,大家也都等乏累了,來一人一根接受最終的審判吧。”
白胡子老者打了個哈哈,上了歲數年紀大大多睡覺早,估計往常這個點他已經進入夢鄉了,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次難得一見的機遇與挑戰,可對於醫村眾人來說,無非就是多來了幾個外人,對他們平靜的生活並不會產生太大影響。
我們五人相視而笑,成排站立,一人領了一根金絲,貌似還真有點被審判的感覺。
之前那所謂的藥方,白胡子老者並沒有拿給那牆壁後麵的神秘存在觀看,或者說人家的感知力,根本無需查看,也知曉誰有資格奪得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