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她,扳過來,前傾著身形,挨的更緊,“唐沁媛過了!”
“哦。”唐沁媛已知,在看也根本沒人注意他們,完全是分割的兩邊,男人的目光淡定又期待,她隻她討好的吻吻他的俊臉,“夫君,我還要吃,要吃好多。”
“這才乖。”牧驍得到甜頭,纏著她,在她唇上不知厭倦的親了好一會,直到他滿意後,又去烤了,
臨走還說了她一句,“別吃成豬了。”
唐沁媛拿著那個快要冷卻掉的雞翅看了看,忍不住地又啃起來,感覺自己這樣下去,肯定會如他說的那樣,胖成豬。
她又控製不住自己,主要是一個還會做飯的男人,禁不住美食地誘.惑。
丟掉手裏的叉子,又奔了過去。
他們的燒烤持續到後半夜,每個人吃的飽飽的,唐沁媛更甚,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沒有立即回房,在苑子裏散下步,消消食。
他就為她烤了,期間他吃的少,大多還要她喂他,他來烤,琴瑟合鳴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來到私島的第一個晚上,熱熱鬧鬧,喜喜慶慶。
還是坐在亭裏,晚上哪都沒去,靠在他的肩上,唐沁媛臉上迷漫著笑容,很甜蜜的微笑。
開心的日子總是過的那麼快,他們已經蜜月大半個多月了,雖然也有驚險和被追逐,還有那茫然不知生死的時候。
卻沒有了其他的紛擾,心裏就隻有想要怎麼度過他們的清閑時光,像那個夢裏,那個時代,那座古屋,就那一個畫麵,那種兩人付於彼此的時候。
開心與快樂,逍遙快活,或許就是人們所追求的簡單的歡樂吧。
“你在想什麼?”牧驍偏頭來,鼻尖碰在她的額頭上,輕淡的聲音,磁而有性的魅人,像這暖風,有點令人陶醉。
“我們蜜月也出來一段日子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唐沁媛狀似不經的說著。
忽然,她旋轉著,抬眸,牧驍抱她起身,麵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直直的回房子裏,進了他們的房間。
唐沁媛被狠狠的丟在床上,他順勢緊固著她,“這點時間還不夠,唐沁媛。”他永遠都不夠,擁有她的感覺,是他的執念,病入膏肓了。
他這麼的認真,唐沁媛低低的笑了,“騙你的,哪有蜜月是進行到一半的?”
牧驍沒有言語,隻是深深的注視著她,捏著她的臉頰,把她上半身拉起,抱在懷裏,單膝跪起,低頭咬住她的唇,吻了幾分鍾後,額頭抵著,摸著她粉紅的臉頰,一把扛起她,就進了浴室裏麵去。
怎麼出來的,唐沁媛是不知道了,情動容易激動,何況是他們這種還算是新婚吧,男人的精力就不說了。
天氣晴朗,陽光普照,鳥兒鳴叫,青青草叢,早上十點多鍾左右,唐沁媛與藝子在海邊弄野味,撿螃蟹,還挖著小洞裏的海鮮。
藝子可能是個行家,撒了點鹽上去,沒一會就有東西給冒出來了,簡直就是收獲多多。
還有一點小蝦,拿著桶,腳踏著海水,玩的不亦樂乎。
唐沁媛扒了下自己麵前的頭發,別至耳後,笑著說,“藝子,你這野外生存技能厲害呢。”
“一切都是少主教著好。”藝子動著手去撿著,溫淡的臉上,也有著絲絲點點的笑意。
“不用在我麵前誇他,他那人思想太舊,太嚴厲了。”她不否認,噘噘嘴,一想到他不懂節製的行為,有點小小的埋怨。
藝子在她身邊久了,也知她的脾性一二,“三小姐,少主是嚴厲,但是教會了我們不少技能,人隻要能保護了自己,就能人保護得了別人,他表麵冷情,卻隻是想要我們在遇到危險或者突發情況的時候,能夠保全自己,有這樣的少主,我很榮幸。”
聽著她的話,唐沁媛怔愣了好一會,他不肯表露的性子一直都是,“哦。”紅唇微揚,想到他那張俊臉,還有深深地眼神,心裏那點怨氣散了。
在看向海域那邊,風平浪靜,前麵有幾個手下筆直的駐守著,神情嚴肅,看向遠方,一動不動,正真的不行。
褲腳都濕了,大早上的,又暖又空氣新鮮,藝子看著有小半桶的海鮮,“三小姐,夠了。”
“哦。”弄太多也不好,最好是現撈現弄的才好吃,新鮮又嫩,想到這裏,她吞吞口水,就想著吃了,誰叫牧驍那麼會做菜的。
與藝子走回房子裏,牧驍看她興高采烈的回來,那濕透的模樣,讓他的眉一蹙,唐沁媛立刻如那些手下們站直身形,一本正經的道,“我現在上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