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等到。
為什麼要這麼久?是遇到了什麼事了嗎?還是他真的受傷了?唐沁媛急切的在海上搜尋著,哪怕一點船的影子。
沒有,一點都沒有,唐沁媛癟嘴,已經過去三天了。
藝子一直在旁看著她,見她精神極度不濟,忙過來,“你還是先睡一下。”把她扶起來,唐沁媛任由她扶著,身體卻是有些無力,很累。
她順從的進房間,躺在床上去,藝子替她蓋好被子,唐沁媛闔上眼,聽到她離開關門的聲音。
她也試圖打過電話,但是都是關機,她打不通,完全沒有了一點地音訊,不知他現狀如何,他到底是怎樣了,比上回的時間還要久。
雖然才幾天,她卻覺的好像過了很久的一樣,久到她都有點心灰意冷,隻想著他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他就是個大騙子,每次都淡定的很,為什麼不快速的解決,要讓她受這個煎熬幹嘛?她在心裏罵著他,她努力的讓自己睡,漸漸的睡了下去,她要保持精神度。
既使這樣,她的睡眠很淺,有點響動,她就醒了,看了看外麵,什麼都沒有,就又接著躺上去,淺淺的睡下去,在一次動靜後,她睜開眼,偏眸,外麵已經是墨色,看來,她這次是睡的挺久了。
看看現在的時間,淩晨三四點鍾,已沒有了睡意,空蕩的房間裏,隻是她一個人,床邊沒有多出一個人,牧驍還沒有回來,到現在為止,已經是第四天了,她掀開被子下床,去到浴室裏。
給自己洗漱,洗完後,也給自己化了一點小妝,微笑一下,無非就是在等嘛,她能等的,他都等了三千多年了,她也就才幾天而已。
門開的音,應該是藝子進來叫她,讓她吃點東西,這幾天,她也費了不少的心,她要振作起來,不能在像前兩天那樣。
“你放在那裏,我等會就出來。”唐沁媛梳著自己的頭發,給自己紮了一個馬尾,看起來不錯。
聽到腳步往這來,唐沁媛又笑著說,“我沒事的,藝子你不用擔心。”
她說了兩句話,藝子都沒有回應,有點不尋常,難道是偷襲者上艇了?唐沁媛緊繃著心,隨手就拿著洗發水的瓶子,抓的緊緊的。
靠在邊上,等一到門邊,唐沁媛就要朝著來人掄過去,手腕被抓住,一拉過去,整個人撲向他的懷裏。
抬起頭來,看到是牧驍,她僵住身形,眼眸越來越紅,他的眼裏也是布滿血絲,疲憊顯眼,在看他身上,全是血,濃濃的血腥味,灌滿著她的鼻腔。
唐沁媛驚住,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臉上一熱,濕熱的東西掛滿一臉,牧驍蹙眉,“我真的要想個辦法,讓你這愛哭的性子改改了。”
他替她擦拭著淚,額頭抵上她的,“唐沁媛,四天不見,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反應?”
“你....你受傷了....”唐沁媛抬手去摸他的胸前,那濃濃的味道,刺鼻的很,聲都是哽住的。
“不是我的,隻是有點小擦傷而已。”牧驍淡淡的回應,把她抱在懷裏,“唐沁媛,就幾天沒有看到你,我都想你的緊,你說怎麼辦?嗯?”
他沒有厭煩,隻想時時刻刻地看到她,放著她這幾天,都有點受不了,但是,隻要她是安全的,比什麼都重要。
在找尋她的日子裏都沒有這麼難熬,在她又是他的女人後,真想把她黏在自己的身上,一直的不分開。
唐沁媛用力的拍了一下他,往後退到另一邊的牆上,“你什麼都騙我,明明那麼危險,你又....”
“讓你知道,你還會聽話的先走嗎?平時的你都不聽話了,何況是那時候,我說過,你的命比我重要,而我能夠全身而退。”牧驍知她要鬧一下,那就陪著她。
“夠了!”唐沁媛擺頭,那些手下們也是命呀,就為了她一個人,她愧疚的要死了,“牧驍,你不要在這麼做了,不要在讓人為我犧牲了。”
“任由你被他們抓走,或者殺掉?”牧驍上前去,捏住她的下巴,“唐沁媛,我做不到!”
“還可以有其他的辦法的,不一定要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唐沁媛吸著鼻子,一定會有的。
“嗬....你是在說我殘忍嗎?”牧驍盯著她的臉問,神情陰鬱。
唐沁媛目光閃爍,她不是那個意思,她隻是不想他隻顧她的作為,不答反說了,“我想....”
她剛說了兩個字,牧驍直然的打斷她,“你想都不要想,唐沁媛,我告訴你!你想要滲入進去?你想要探得元氏和郝氏,哪個才是最幕後的人?你知道這背後人的心機危險嗎?你想過沒有?你能全身而退?還是你自以為是的覺得你不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