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小娼婦,還敢跟老娘頂嘴!老娘今天就綁了你,拿麻袋一套送到朱府去,我看你嫁不嫁!”
王氏一張圓乎乎的大臉上滿是猙獰,雙手已經掐上了蘇綰綰的脖子。
蘇綰綰一時不查,加上剛醒過來身子還很虛弱,一下子沒有掙開。
她被王氏掐著脖子,憋得一張蒼白的小臉開始泛紅。
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好不容易能重活一次,她可不想毀在一個村婦手裏。
她的手開始往後摸,摸到一塊扔在柴房裏棄用的磨刀石,拿起磨刀石就照著王氏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王氏雙眼一瞪,像是不敢置信一般,隨即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蘇綰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倒在地上的王氏,深喘了一口氣。
她剛醒來力氣不大,加上她下手有分寸,王氏隻是暈過去了而已,性命並無大礙。
她想了想,撿起地上王氏拿過來的麻袋,將她裝了進去。
而後打開柴房門,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
當天晚上。
蘇建成從外麵喝酒回來,打開柴房門。
借著月光,見地上麻袋裏套著一個人,也沒多想,以為是自家媳婦將蘇綰綰捆起來塞麻袋裏了,奸笑一聲,扛起麻袋就往外走去。
前兩日他已經收了朱員外20兩銀子的好處,這兩日他喝酒打牌已經花掉了不少,要是再不把蘇綰綰這個死丫頭給朱家送去,怕是朱家會找上門來。
他扛起麻袋裏的人快速地出了村子,由於酒勁,也沒注意到麻袋挺沉,根本不像是蘇綰綰那小身板的體重。
這下,他可總算是將這死丫頭徹底打發了……
而另一邊,蘇綰綰將王氏塞進麻袋逃出來以後,就借著原主的記憶,回到了家中。
原主五年前因為上山砍柴,被人給糟蹋了,還不知道糟蹋她的人是誰,醒來的時候身邊就遺落一枚貼身玉佩。叔叔嬸嬸就以這個事把她給趕出蘇家,原主自己在村子邊上起了一座草屋,靠著給人做媒說親,勉強維持生計。
環境雖然簡陋,但好歹是自己的地盤。
天色已晚,她稍稍洗漱了一下,就在自己的小床上躺著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她剛醒來還未開門,就聽到從自家門外經過的村民們的討論。
“哎,你們知道嗎,那蘇建成真是想錢想瘋了,居然把自己媳婦捆起來送到朱府,想給朱員外的小兒子配陰親,結果兩口子被好一頓打,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這蘇家兩口子也是沒良心的,占著哥哥嫂嫂的房子,卻把侄女給趕出家門,我看啊,他們活該!”
“哎快小聲點吧,那蘇家媳婦可不是好惹的,村裏就屬她最混,嚼她的舌根,小心被她糾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