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家裏喪失了不少的樂趣,所以那個時候開始,鄭懷陽便開始不斷地在外麵留宿,雖然年紀小,但是玩得花樣也不少,再加上又有錢,格外的囂張。
蘇雪鳶一向看不慣她,更不可能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在劍拔弩張的對視之後,鄭懷陽惡狠狠地說:“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鄭奪陽馬上就要出國,到時候我看看誰還能護著你!你還不是要任由我拿捏?你給我等著!”
“出國?你在說什麼?”蘇雪鳶當時的神情一片迷茫,甚至忘了眼前站著的這個是自己最討厭的人。
“喲,我還以為你在鄭奪陽的心裏有多麼的重要呢,原來連這件事都不知道嗎?那我就當個好心人告訴你,鄭奪陽馬上要出國了,學校也已經住備好了!他馬上就要離開,而你呢?嗬嗬,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我欺負!”
鄭懷陽一如既往地語氣惡劣,甚至還自上而下的看著她,好似要把她活活的給吃進嘴裏。
往日的她根本咽不下這口氣,一定會和鄭懷陽反抗到底。但是那天卻根本沒有心情去和眼前的鄭懷陽對峙,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鄭奪陽要離開了,而自己根本不知道!
她甚至跑到了鄭奪陽的房間去詢問這件事,得到的答案的確是要出國。
當時的蘇雪鳶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到了極點,她還以為是鄭懷陽在騙她,甚至在去往鄭奪陽的房間的路上,她都在想,也許鄭奪陽會笑她怎麼能相信那樣子的話,還會摸著她的腦袋跟她說他不會離開的。
可是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肯定的。
蘇雪鳶氣急了,甚至想問為什麼,可是看著鄭奪陽沒什麼表情的那張臉,一切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最討厭的一件事便是自取其辱,鄭奪陽顯然沒有把她當回事,她又為什麼要傷感著問那些傷人的話。
所以當時,她依舊逞強的笑著,跟鄭奪陽說了恭喜,緊接著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心裏不斷的罵著就這麼把她給拋下的鄭奪陽,然後失聲痛哭。
那天的憤怒,無助,被拋棄了的痛苦,哪怕是在夢裏重溫一遍,蘇雪鳶還是難受的五官皺在了一起,掙紮著從夢中醒了過來。
她看者窗外已經大亮的天色,將自己眼角的眼淚快速的擦拭了幹淨。
雖然是醒了,可是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經曆,她還是格外的難受。
不過....
她為什麼會在自己的房間裏?
昨天不是在客廳裏喝暈睡著了嗎?蘇雪鳶皺著眉,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好像是喝醉了躺在地上,緊接著......鄭奪陽回來了?
蘇雪鳶猛地坐直了身子,她不會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能把她抱回房間的也隻可能是鄭奪陽一個人,她.....蘇雪鳶絞盡腦汁的想著,隱隱約約的想起來,她好像在抱怨著前天晚上的那件事......
鄭奪陽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千萬不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