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喂他水喝的男人看到刀疤男好像很害怕,瓶子掉在了地上都不敢去撿,任由水流了一地。
站的筆直退到一邊,囁嚅的叫了聲老大。
林清歌嗤笑一聲走過來,以鞋尖勾著葉思瑉的下巴,譏諷道:“很厲害嘛葉思瑉,這才多大功夫就把我們小李的魂兒都勾走了,你也是這樣勾.引景湛哥的嗎?”
林清歌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容,緩緩俯身揪住葉思瑉的頭發,“渴了,想喝水是吧?等著!”
轉身去了客廳,從酒櫃裏找出幾瓶以前陸景湛放在這裏的烈酒,林清歌看了看上麵的標簽,都是高酒精濃度的,很能助興。
嘴角危險的勾了勾,將酒瓶依次打開放在桌子上。
“把她給我帶過來。”
疤臉男動作利落的解開葉思瑉捆著床柱上的繩子,就將她往客廳拖。
葉思瑉看到桌子上的那一排酒,驚恐的瞪大雙眼,扭動肩膀想掙開,盡管她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是於事無補。
別說現在她發著燒渾身虛弱,就算是她身體康健的時候都未必能掙開。
手指勾住床頭上的柱子不肯鬆手,剛才喂葉思瑉水喝的男人見狀,連忙過去幫忙,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的手指。
“給我灌,今天桌子上的這些酒沒喝完,就別想出了這間房子。”
兩個人將葉思瑉按在地上,疤臉男捏著她的下巴拿起酒瓶就往她嘴裏灌。
高濃度的酒液直接灌進葉思瑉的鼻腔喉管,那一瞬,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窒息一般讓她輕咳出來,涕泗橫流。
“嗚嗚......”
“接著灌!”
被扯著頭發,更多的酒液被強灌進來,桌子上不多時就剩下了幾個空瓶,葉思瑉隻覺得大腦裏一片混亂空白,世界都虛浮搖晃起來。
林清歌一直冷眼旁觀,置若罔聞。
在葉思瑉以為自己會被這樣灌死的時候,一隻手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
“你這個臭婊.子,當初敢算計景湛哥,今天我就要替景湛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頭被用力的推開,葉思瑉癱在地上,劇烈的咳嗽,吐出幾口酒,微弱的喘息。
“好了,把她鬆開吧!”
葉思瑉的耳朵還因為剛才灌進了酒液,有種隔了一層毛玻璃的感覺,用力的搖了搖頭,甩出耳朵裏的液體。
聽了她的命令,反倒愣住了,林清歌會這麼善罷甘休?
費這麼大工夫將她綁來,會為了這樣折磨一下,就輕易的放過她?
她可是知道林清歌有多恨自己的,試想一下自己最愛的人因為自己的一點差錯娶了其他女人,那肯定要對她恨之入骨才對,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心裏的疑惑不由得更重。
她到底想怎麼樣?
手腳上的繩子被鬆開,葉思瑉努力的活動一下因為被反綁已經麻木的手臂,趴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
還沒能從地上爬起來,林清歌一個手勢,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葉思瑉不知道林清歌還要怎麼樣?她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可是她沒有時間再等了,葉德昌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裏急等著治療費用,她不能再在這裏耽擱了,她耽擱的起,葉德昌也耽擱不起。
咳了幾聲,強忍著喉間的刺痛,朝林清歌哀求道:“林清歌,我錯了,昨天我不該不識好歹的頂撞你,我給你道歉,求求你讓我先把錢送到醫院好不好,我爸爸還在重症監護室,等著做手術,沒有錢會死人的!你想怎麼對於我都不會反抗,隻要你先讓我把錢去交上就行。”
林清歌聽了她的哀求,更加感興趣了起來。
“你爸爸還真的病了要錢啊,當初我記得可是因為你爸爸朝陸叔叔施壓,景湛哥才會勉為其難的跟你在一起的。”
說到這裏林清歌從茶幾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明晃晃的閃著寒光,用刀刃沿著葉思瑉的額角向下一路滑到下頜,動作緩慢悠長,看著葉思瑉的目光,像是在看著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