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芝玲想不出來到底哪個環節出現了差錯了,以至於歐擎珩的性情大變。
“別吵。”歐擎珩被她鬧的腦袋更疼了,腦子裏還出現著很多的畫麵,都是他和姚依依的,至於章芝玲,除了眼前的麵部猙獰,他一時也想不起來他們曾經的甜蜜了。
他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想不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歐擎珩,我在跟你講話,你連起碼的尊重都不給我,你是不是打算要跟我斷了?”章芝玲怒火交織的說道。她受夠了歐擎珩的忽冷忽熱,如果實在得不到歐擎珩的心,她寧願毀了他現在擁有的,然後讓他變得一無所有。
“你說夠了沒有?”歐擎珩低聲道。
章芝玲眼含熱淚的看著歐擎珩,情緒不斷的翻江倒海。
“我沒在鬧,我是在質問你。”她氣急反笑,“歐大哥,我為了得到你幾乎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了,結果還是沒法贏得你,你是不是想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你才甘心啊?”
歐擎珩皺著眉頭,覺得她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芝玲,你先回去,等你冷靜了我們再來談,你要還是之前那個,我們的婚期會如期的舉行的,至於你網絡上的視頻,我也不會介意。”歐擎珩耐著性子道。
章芝玲的心就跟針紮了好幾下一樣,如果兩天前歐擎珩對她說這種話,她會開心不已,可是現在聽了卻覺得深深地諷刺了。
不介意,也就代表了不在乎,她揣測不出歐擎珩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了,愛人吧,他沒有過多的嗬護她,普通朋友,那她不擇手段做的一切也幾乎是白費了。
她想要的是歐擎珩的心意,為此,她幾乎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了,她容忍不了自己的失敗,要不然就是人財兩空,甚至還要應付著歐擎珩的報複。
她被想出來的畫麵嚇了一跳,她絕對承受不了被歐擎珩報複的後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她也隻好先發製人了。
她千緒百轉,好不容易理智才回籠了。
“歐大哥,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我隻是太害怕會失去你,你昨天當著眾人的麵對我許下了一輩子的承諾,轉眼間你又對我冷淡如初,我真的好害怕你不愛我了,這才有些失控了,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章芝玲示弱道。
歐擎珩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倒是柔軟了下來。
他抬手撫摸著章芝玲的頭發,安撫道:“別多想了,我昨晚喝了點酒,腦袋還疼著,你一來就鬧騰個不停的,吵的我腦袋更疼了,所以對你難免就有些不太好了。”
章芝玲眨巴著眼睛,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
透過淚珠,她想看清歐擎珩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歐大哥,我給你揉腦袋吧,也有我不對的地方,我應該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的,你就別生我的氣了。”
她走過去給歐擎珩揉著腦袋,然後腦子裏卻是在思索著怎麼樣才能再帶歐擎珩到張博士一趟,然後再對他進行催眠,為了能永遠的纏住歐擎珩,一次次的催眠雖然挺傷身體,甚至有可能會出現癡呆的畫麵,不過她已經想好了,與其之後和歐擎珩再無瓜葛,還不如一開始就把他鎖在自己的身邊,就算是變成了傻子,她也是花二三十塊的快餐的錢,請一個保姆過來照顧著。
歐擎珩自是不知道她心裏的打算,隻是先坐下來工作了。
親眼看著歐擎珩處理了好幾份文件,章芝玲示弱道:“歐大哥,晚上你跟我到張博士那吧,我在他那看心理疾病也有一段時間了,今天就結束了一個療程,所以你陪我去吧。”章芝玲挽住了他的胳膊,甜膩的撒嬌道。
歐擎珩不露痕跡的抽回了手。
“看情況吧,我要是沒有什麼事就跟你去,你先去忙,中午十點鍾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可能會開到很久,你到時候可要出去吃好吃的。”
章芝玲咬了咬唇,沉吟了一會兒,總算點頭應允了。
她離開了公司,剛一坐到自己的車裏,她就氣的狠狠地砸著方向盤,臉色氣的都鐵青了。
她氣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平複了下來,她直接給張博士打了電話。
“張博士,我需要你再為擎珩做最後一次的催眠,我不管他是不是會變成傻子,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他現在是我的,就算真傻了,我也有錢養得起他。”章芝玲道。
頓了頓,她發了狠,“何況我在他身上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不撈回一點點的好處我豈不是很low了,所以就算沒法和他白頭到老,我也要把他們歐家的財產轉移到我的名下。”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章芝玲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張博士,我和他如何應該不是你關心的是事吧,你不過是個心理學者,要不是我們這些有求於你的人的讚助,你能有今天舒服的小日子?我不跟你說什麼大道理,總之你就是要幫我把歐擎珩的人和財都掌握在手中。”
那邊似是承諾了什麼,章芝玲這才陰轉晴了。
“張博士,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晚上我會和擎珩一塊過去找你的。”
掛了電話,章芝玲在心裏想到,歐大哥,別怪我心狠,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要是對我好點,我也不至於算計你的人和財,就算最後你恢複了記憶,我也要把你的財產牢牢地我在手心裏,這樣一來你就算是一隻靈活的猴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來。
結果晚上歐擎珩還在開會,她本來想進去叫他的,沒想到卻被門口的兩名保鏢給攔住了。
她本來想大發雷霆的,沒想到保鏢先她一步的搶了話。
“章小姐,boss正在裏麵和好幾名外國商人談合作的項目,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boss忙完了自然會是找你,你也別讓我們為難了,要不然手下沒一個輕重的把你給傷了。”其中一名保鏢說道。
章芝玲狠狠地瞪著他。
“好,你給我等著,我還不信我沒有方法治一治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