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任越就知道雅菲在跟他開玩笑,緊走兩步跟上美女,認真的喊道:“姑——!”
美女瞪大眼睛一回頭,就見男人還在那裏張著嘴巴,慢慢地吐出另一個字來:“—娘!”
“哎!你看你又喊姑,又喊娘的,搞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哈哈!”美女說完笑的彎下腰,倒是任越一張臉憋的通紅,本來是準備開個玩笑喊個姑娘的,哪知道兩個字時間間隔太久,弄巧成拙。
晚上八點,江州市的夜幕剛剛降臨,城市的夜生活也正式拉開了序幕,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開始尋找自我發泄的空間。其實都市忙碌的生活讓大部分人失去了自我,他們不過是一個個賺錢的機器,除了忙碌就是忙碌,大部分都成為了金錢的奴隸,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糜爛的都市,頹廢的生活,白天上班是為了錢,為了讓自己在別人麵前更有麵子,到了晚上就開始表現人性最齷齪的一麵,不可否認,大城市裏晚上最火爆的地方就是酒吧、迪廳、夜總會!來這裏的男人大都是為了一個目標,尋找豔遇,希望碰到那個美女能跟自己一夜情。女人的目標也很簡單,能找個一個帥哥,而且最好是一個有錢的帥哥,讓自己過的幸福起來。就這樣人們漸漸的變成了奴隸,白天是金錢的奴隸,晚上是欲望的奴隸。
俯瞰芸芸眾生,入目之處不過是一隻隻忙碌的螞蟻,那些螞蟻從來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可憐,還仍然為自己的一點豔遇而沾沾自喜。人們所期望的不過是享受,飽暖思淫欲,得到之後奢望更多,他們的一生似乎都在奮鬥,卻不過是為了得到更多的享受而已。為了享受而且奮鬥,這樣的人生本就很可憐,但誰都不應該去笑話誰,因為人畢竟還是動物,隻不過比那些普通的動物多了“高級”二字。
任越去過夜總會,但沒進過迪廳,相比較來說夜總會要比迪廳安靜一些,因為迪廳太喧鬧了,喧鬧的讓人崩潰,讓人失去自我,第一次來的這種地方,任越以為這些人都瘋了,瘋的不可理喻。
轟鳴般的音樂,刺耳的尖叫,忽明忽暗的燈光,一切都似乎與外麵的世界隔絕,所有人都在歇斯底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個個扭動著軀體,在別人麵前賣弄著自己風騷。在這裏人們激發了出了最原始的一麵,最低級的一麵,最肮髒的一麵。什麼藍領白領,什麼經理老板,什麼妓女淑女公子帥哥,一個個隨著音樂舞動。豐乳肥臀,玉臂粉腿這一切讓任越眼花繚亂。喜歡安靜的他真的無法適應這種環境,甚至感到了窒息很昏厥。
“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隨著音樂嗨起來、搖起來!COMON!”不知道是音樂裏麵的聲音還是主持人的聲音,舞池裏再次陷入了瘋狂,雅菲拉著任越的手走了進去,隨著音樂舞動起來。但任越不行,他接受不了這種環境,站在舞動的人群裏不知所措。
“跳啊!你怎不跳?”雅菲大聲喊道,因為聲音小了任越也聽不到。
“我不會!”男人無助的說道。
美女笑了笑湊到他耳邊喊道:“沒有什麼會不會的,在這裏不用會什麼,你隻要跳就行了,沒人笑話你。你看那邊!”
任越順著雅菲的手看過去,那邊是一個胖子,身高不過一米七,體重卻差不多二百斤,費力的扭動著自己的屁股,毫無章法地在晃動,在他看來是在是可笑死了,但那個胖子的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笑話他。相反倒是有兩個長的很年輕打扮很風騷的女孩跟他來個肢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