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一個一米六左右的漂亮女孩,看起來還算幹淨,隻是眼影描的很重,假睫毛長的有點過分,即便是吧打扮應該也不會太難看,為何要打扮成這種樣子呢?女孩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態度不冷不熱:“你以前認識薛楠?”
“恩,兩年以前認識的,當時是好朋友。她在嗎?”任越表現的很好沒有到處亂看。
女孩指了下旁邊一個臥室說道:“在那個房間裏,你去吧。”
任越很奇怪為何薛楠知道自己來了卻不迎接一下,推開門進去,房間裏一陣很濃鬱的劣質香水味,很刺鼻。房間裏很簡單,一張床一個不大的梳妝台,還有兩把簡單的凳子,牆上貼著幾張外國的男女調情圖,粉紅色的窗簾,讓房間裏顯的特別曖昧。
薛楠就圍著被子坐在床上,根本就沒有下床的意思,臉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你來找我打炮嗎?”
“打炮”是什麼意思?任越對這個詞語還真的很陌生,不過隱約覺得似乎就是做愛的意思。他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做到凳子上小聲說道:“你這幾年過的好嗎?弟弟上大學了麼?”
女孩低下頭緊緊地咬住那因為塗摸口紅而承血色的嘴唇,沉默了半天恢複了那個冷漠的表情說道:“我這裏過夜500,打炮15零,如果有別的需求價格另談。”
任越沒有生氣,隻是覺得身體一陣比一陣寒冷,他想不到當初那樣文靜的女孩子竟然變成這個樣子,倒是是誰的原因,是社會還是!
“楠楠,你聽我說,我今天來是想看看你,我們曾經是朋友,隻要你願意,我現在還是你的朋友,真的,聽我說一句話好麼?別做這個了,跟我走,我給你找個工作,賺的不多不怕,我可以幫你啊。”
女孩臉色開始變的蒼白,眼睛也有些濕潤,但她仍舊不認錯,抬起頭看了看對麵牆上的那副畫,顫抖地說道:“我們或許曾經是朋友吧,我給你打折,打炮8零行嗎?可以不戴套。”
“薛楠!”任越猛地站了起來,他就沒想到過一個女孩子能墮落到這種地步,暴喝一聲後卻有萎靡了下來,換了一種溫柔的語調:“楠楠,聽我的好嗎?離開這裏,我給你找住的地方,我給你投資做個小生意都行,你是個好女孩,不要在墮落了,你這樣下去最後能得到一點什麼?你不想自己還不想想你的父母、弟弟嗎?”
女孩閉上眼睛,努力地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就在任越以為她動心的時候,女孩竟然猛地掀開被子露出一絲不掛的裸體,哽咽著說道:“我當初對不起你,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來吧,我不要錢,做完你走你的,咱們誰都不欠誰,你回去繼續讀你的書,我繼續做我的小姐。”
男人都要瘋了,人至賤則無敵,薛楠這個態度明顯就無可救藥,她已經墮落到社會的最底層,底層到連那些美容美發店的小姐都不如,她這是在糟蹋自己的青春,出賣自己的靈魂和尊嚴。或者說她已經沒了尊嚴,也沒有了靈魂,留下的隻是一個所謂的女人的身體。而這個身體是多麼的肮髒,肮髒到任越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你穿起衣服來,跟我走,我不允許你在繼續墮落下去。”任越不想再說什麼,他隨手拿起床頭的衣服摔到女人的身體上,憤怒地吼道。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變成這個樣子,今天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把她拉走。
薛楠哭了,她竟然還有感情,哭泣中她拿起身上的衣服砸了過來:“你給我滾,我不要你可憐,我不要你來看我的笑話,你快滾啊。”
任越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拿起來,不避嫌疑地坐到床上,竟然伸手給女孩穿衣服。薛楠愣住了,她先是陌生地看了看任越的臉,猛然說道:“任越,你快走……快走吧。我不要你幫我,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