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指期貨一般為二十倍杠杆,也就是說你用一倍的錢可以操縱二十倍的錢。舉例說明,一萬元人民幣可以購買價值二十萬元的概念股票。所謂概念,就是指不是實物,而是說你現在可以對這些股票買跌或者買漲,收益歸你,但股票還是別人的。
任越在股市545零點的時候殺了進去。第一天投入一萬,他按照自己的判斷,認為現在的故事已經嚴重泡沫,應該已經到了上限。可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股市連續兩天大漲,他一直堅信自己的判斷,結果被強製平倉。連續三次都是如此,股市一路狂飆,在以別人難以想象的速度上漲,這樣的行情引來全球金融學家的關注,各方麵的報道接連而知,有預告危機的,有賀喜的,還有表示不理解的。
任越已經沒信心了,連續三次共投入6萬元就這樣打了水漂,麵對瘋狂的故事,誰都沒辦法想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陳子墨老師提前來到江州,專程到任越的公寓裏看了看。任越寫了幾幅書法給老人家看。陳老很滿意,不過也提出很多意見,讓他受益匪淺。
休息的時候陳老問任越最近還在忙什麼,任越就把這幾天玩股票的事情說了一下,並希望陳老給點意見。
陳老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小家夥,沒想到啊,你練了那麼久的書法竟然還是不能免俗。過於糾結於世俗的榮辱得失,心就難以平靜,心不靜,做什麼都難有成就。技近乎於道!是說在一個人在某一方麵達到了一種境界就是道的境界。大道無形,隻有人的無盡探索。你明白嗎?股票這種東西我從來不研究的,也給不了你什麼建議,但我知道,當一個人心境到一定的境界,把世俗一切看成浮雲,也就沒了羈絆,沒了羈絆你才能真正的摒棄一切得到你想要的。”
陳老在江州盤亙了六天,等陳老走了以後,任越才開始從新關注股市,此時股票已經達到5900點,而且還有繼續暴漲的空間。這個時候的任越已經快要放棄了。最後一次投入五萬,然後再也不去管了。
離開學隻有五天了,很多學生開始陸陸續續的返校,李曉和許一飛早早的趕到,開始忙碌他們的發財大計。任越的生活開始恢複平靜。
這天下午任越正在練字,琪琪來了電話說讓他去車站接自己。這可是琪琪第一次讓他去接呢,任越趕緊放下毛筆,洗臉換衣服忙碌一番,開車直奔車站。
車站還是老樣子,自己已經很久沒做過火車,上次來這裏還是去年暑假的時候接於曉萱。站在人來人往的站台,任越隻能感慨物是人非,還記得曉萱那野蠻可愛的身影,還記得自己買了飲料一瓶瓶地從車窗外遞上去。他是多麼希望時光能夠倒流,如果一切能回到從前,我會更加珍惜曾經的一切,他要好好的去愛曉萱,多給她一些關懷,哪怕明知道要分手。
在一聲刺耳的鳴笛聲中,火車進站了,乘警揮舞著小旗讓大家後退。但還是有些心急如焚的人不想後退,在等待第一時刻見到自己的親人。
火車停了下來,任越奔跑著奔向第二十四節車廂,每節車廂的門口都一樣,蜂擁而下的人群一個個爭先恐後,吵鬧聲亂成一團。
“任越!”終於看到的琪琪的影子,她微笑著衝自己喊道,可惜沒有揮手,願意在於人家帶的動向太多了。
一個行李箱,一個大大的木質盒子,還有一個旅行包。
“琪琪,你怎麼帶那麼多東西?這可不是你的風格?”任越笑著說道。
琪琪一邊把行李箱遞了過來,一邊說道:“這些東西都很重要啊,不然我也不會讓你來接我了。你拉這個行李箱,還有這個旅行包,盒子我來拿。”
“裏麵是什麼東東,那麼神秘?”
“嗬嗬,回去告訴你啊,先給你留個懸念。走吧,外麵好熱呢。”琪琪一邊說走。
“我買了冰鎮的礦泉水給你,先喝一口不?”
“先回去吧,好熱呢。咦?你怎麼了?嗬嗬,眼睛還濕濕的,是不是哭了?”琪琪笑著問道。
“恩,想你想的。”任越這段時間瘋狂慣了,跟黃哥他們學會了調戲妹妹。
琪琪臉刷一下紅了,白了男人一眼,小聲說道:“討厭,油嘴滑舌了吧。”
“對不起!”他也知道自己錯了。
“走啦,我給你帶了好多東西呢,回去好好品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