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的任越猛地跳了下來,搶過美女手裏的浴巾圍在腰上:“我是來做足療的,怎麼改成這個了?”
兩個美女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笑著說道:“先生,跟您同來的那位先生讓我們來的。”
任越苦笑著搖搖頭:“給我做個按摩就可以了,不用什麼雙推了。”
那個高鼻梁美女說道:“可是那位先生……!”
“聽我的,我難道還沒選擇的權利嗎?”任越皺眉說道。
“那好,先生您稍等,我們給你拿浴袍過來,然後換個房間好嗎?”
美女正在跪背!房間外走進一個人,任越抬頭一看竟然是陪他來的那個男人,人家已經換好了衣服,驚訝地走進了說道:“任先生,您怎麼跑到這裏來了?我不是給你安排那個……?”
“張先生,那個東西我還真適應不了,還是做個保健就算了。”
年輕的小張笑了笑:“那也好,隻要你滿意就行。我跟怡琳是法國同學,比他高一屆。今天她告訴我,您是他的大客戶,讓我好好招待一下,說實話我也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酒店,也不知道該怎麼招待您,隻要你滿意就好。”
我什麼時候成了大客戶了?這個韓怡琳還真能瞎搞。任越裝出自然的樣子笑了笑:“沒事,我是農村出來的窮孩子,享受不了太高檔的東西。”
兩個人聊了半個小時,等服務員做完保健,任越換好衣服就出了酒店。
回到自己的酒店,韓怡琳已經在他房間等著了,一臉的笑意指了指條件上的茶杯:“坐吧!今天我的同學招待還好麼?”
任越不說話,坐在沙發上品茶。美女見他神色不對,坐的靠近一點再次問道:“怎麼?今天我那同學招待的不好麼?我讓他改天帶你在去更好的地方。”
“砰”!男人把茶杯摔在桌子上,茶水溢出來濺在手上:“韓董,我不是小孩子,你能不能不給我開這些無聊的玩笑?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種人嗎?給我做什麼雙推?很有意思麼?其實我一直很尊重你的,可你竟然開這種低級的玩笑。”
韓怡琳沒想到任越會發這麼大火,臉色變幻了幾次,才冷冷地說道:“我怎麼了?我對自己的員工好點有什麼不對嗎?這些天你一直為公司的事情忙,我看在眼裏……就看在眼裏了。還有你說的什麼雙推,我那裏知道是什麼。”
任越也不想跟韓怡琳吵架,再次端起茶杯喝茶,來個非暴力不合作。
美女見他不說話,沉默一會換了種口氣:“任越,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喜歡什麼樣的享受,我隻是想讓你開心一些。今天跟你大姑見麵的事情算我沒提前通知你,但我也是在為你出氣,她那麼看不起你,把本該屬於你的產業搶了過去,難道你不恨她?我就是想讓她難堪,想讓你看著她輸掉。這件事我都想好了,我要一步一步的來,把任明月所有的公司全部買過來。到那時所有權是我,而管理者是你,你不覺得很開心嗎?任越,隻要你願意在我手下好好幹!我保證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另外今天這樣做也算是曾經你救我的一種補償,希望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