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正在發呆,李欣潔忽然說道:“董事長,那邊有好多人過來。”
任越起身一看,果然從遠處過來十幾個人,這些人氣勢洶洶,有的手裏還拎著家夥,如果待會應對不好,很有可能被打一頓。李欣潔嚇的臉都白了,趕緊站到男人身後,看來指望自己的員工保護自己是不可能了,待會回去一定扣她工資。
領頭的是個中年人,四十多歲!西服領帶,還帶著副近視鏡,很斯文的樣子。不過後麵幾個年輕人就不敢恭維了,穿啥的都有,還有的穿保安服,神態大都蠻橫。
“幹嘛的?到我們張家墓地裏來幹嘛?”領頭中年人走到任越麵前皺眉說道。
任越賠笑擺擺手:“我跟我女朋友是來江州旅遊的,聽說這裏有個將軍墓,是抗日時期去世的。特地過來看看,憑吊一下,沒別的意思。”
一聽他這樣說,後麵的人深情放鬆下來,中年人打量了一下對麵的兩個年輕人,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漂亮氣質,還挺般配,說是情侶也沒錯。在者人家是來憑吊自己先輩,恭敬而來,自己說啥都不好意思再給人家難看。中年人正想著,任越已經掏出一盒香煙,挨個發了過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人家好歹算個客人,大家都收起家夥,很客氣地接過煙。
任越轉身摸了一下墓碑:“大哥,這個副團長其實是所有中國人的英雄,固然是個衣冠塚,也不該弄的這麼點。現在國人無知,早就忘記了先烈們的事跡,是應該換個方式祭奠他們了。”
中年人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話是這麼說啊,我們這位先輩22歲參軍,打仗18年,還參加過北伐,可惜!唉……!因為是國民黨,文革以前的墓碑被推倒了,8零年代後從新弄的。現在的年輕人都不信這個了……!”
話說道這裏,從後麵又站出來一個中年人,穿著已經黑色羽絨服,湊到前麵那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戴眼鏡的中年人臉色猛地就變了,皺眉說道:“你是那個叫林靜嫻的女人的手下吧。”
任越也愣住了,沒想到事情竟然還有這種變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中年人丟下煙頭,狠狠地踩了一腳:“有些話給你說也沒用,你回去告訴那個女人,張家的祖墳是不會讓任何人動的!誰想挖,就從我們張家人屍體上踩過去。今天你來這裏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話要帶到。請吧!”
任越出了一頭汗,剛才還以為自己要被暴打一頓呢,好在人家沒有發飆,陪著笑臉說道:“大哥不要誤會……!”
“不用說了,你走吧!你這樣的人我們不歡迎再來。”
言盡於此,也沒啥好說的了,隻要不被打,已經不錯了。任越感覺領著李欣潔出了墓地,開車狂奔而去。
今天是周六,以往這個時間韓怡琳總要擠出時間找幾個美女朋友聊天或者喝咖啡的!今天不行,軟件公司的項目很緊,雖然任越的辦法可行,但誰都不能肯定一定成功,就想他說的一樣,那是賭博!昨天晚上有夢的那個臭男人了,還是一如既往的野蠻!這已經是第三天做同樣的夢了,以至於她有點習慣起來。唯一苦惱的是每天早上都要去洗澡。
到公司的時候才七點半,大廳裏座無虛席,隻聽得密密麻麻的鍵盤敲擊聲,還有幾個女孩子來回穿梭送早點!這幾天大家都規律了起來,每天11點睡覺,早上六點起床!誰都不偷懶,極個別要回家的也有專車接送。看來大家為了錢都瘋了。
兩個項目經理湊了過來,彙報了一下近幾天的進展,一連用了三個“很”字:很理想,很成功、很順利!以往大家上班,到了公司總要先聊會天,中午要吃飯,下班前也大都放鬆一下,所有八個小時裏麵真正能做事的也就五個多小時。現在好了,一天能工作15個小時,而且是那種全神貫注的工作,效率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語。
“韓董!怎麼這幾天那個任先生沒來?這件事可是他一手操辦的。”孫經理小聲問道,他對任越也算有好感,這小子沒別的本事,但調動大家的激情還確實有一套,這樣的人才難得,說不定以後在總公司很有前途,應該提前拉攏一下。
“哦!他……他最近有點其他事情,出差了。”韓怡琳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可是真的別扭,對於任越,她又愛又恨!可偏偏不能忘記,這個野蠻人!一想起他對自己做的那件事情,美女就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