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痛苦的擺垮,任越都快崩潰了,可惜的是下本身依舊沒有知覺。重新趴下以後他呲牙咧嘴地說道:“大爺,完了麼?”
“剛開始。”老頭還真有精神。
從新揉捏一番脊椎,王大爺皺眉說道:“今天不能在正骨了,要做幾天才能好。”說完再次用火苗搓了搓手,轉過身去雙目微閉,一副運氣的模樣。這個動作看的任青和任明月兩個目瞪口呆,不知道下麵這位半仙還有什麼手段。
大概過了三分鍾,老頭伸出手去用手掌按在任越腰上,任越就跟打了雞血一般喊叫起來:“燙死我了!大爺你在幹嘛?”
老頭沒說話,依舊那副不溫不火的造型,倒是一旁的老蘇說道:“這是氣功,給你疏通經絡!”
氣功?這個年代還有氣功,不都是說氣功用在人身上很舒服嗎?任越將信將疑,一副被爆菊的模樣呲牙咧嘴趴在那裏痛苦的忍受。
這個過程持續了五分鍾,等王大爺鬆開手,明顯感覺他有些氣喘。任越平靜了下來,任青和任明月也鬆了口氣,以為今天的治療就這樣結束了。那想到這還差的遠。老頭沒有拿桌子上放的那些小銀針,而是從箱子了拿出一根大概二十厘米長的大針,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兩個人被麵前的場景搞的快神經了,她們不知道這位表演魔術的老大爺藥還要耍什麼花樣。
老頭在任越脊椎上捏了幾下,似乎是在找穴位,等找的差不多了,就慢慢地把那根二十厘米長的大針用手撥拈著紮了下去,好歹沒紮太深,不然可就要了任越的小命了。
大針下去以後,老頭拿起幾根小銀針用火烤了一下,然後在大針旁邊紮了一圈,總數應該在六個左右。這次任越沒有喊痛。紮完這些,老頭也不說話,默默地看著銀針。等了大概五分鍾才把針取了下來,然後又用拔罐燒了艾葉放在剛才針灸的地方。
別人不知道,老蘇是知道的,針灸完的地方沒人敢用拔罐的,這次老頭子玩的很新鮮。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拔罐下去沒多久,就見從任越身體裏吸出很多水泡,等拔罐去了以後,大家才看清,這些水泡竟然是黑黃色很是惡心。任青和任明月對老頭子有了點信任,覺得他還是有點水平的。
接下來老頭從任越的頭部開始進行穴位按摩,當然這種按摩跟小姐做的不一樣,看任越的表情就知道,比被爆菊都痛苦。從後腦勺一直按到腰椎,大概用了十分鍾。典型的中醫推拿。弄完了,這才用銀針在酒精消毒,然後烤火,再一排排地從任越後腦上挨個插下去,一直到腰椎,幾十跟銀針插下去看的人心驚肉跳。
等插完了,老頭也不客氣,自己從脫下的外套裏掏出一盒煙卷,就坐在床邊自己點著抽了起來。
任青和任明月看的隻皺眉,這裏有病人,你還這樣做,不是很沒禮貌嗎?
“老哥!怎麼樣?任越這病能治好嗎?”老蘇明白他的脾氣,很關心地問道。
老頭子臉色並不好看,當然有疲憊在裏麵,他搖搖頭:“不好說,盡力吧,如果早些日子過了把握更大一些。”
聽了這些話,任青沒什麼表示,隻是轉過身去給兩個人弄水,然後又找來一盒檔次頗高的香煙放在桌子上,可惜老頭看都沒看一眼。
這次針灸時間很長,足足過了十五分鍾,老頭才挨個取下銀針,這才把所有東西收拾好,對旁邊的老蘇說道:“你今天給我找個小賓館住下。”
老蘇有些為難,如果找其他賓館住下讓任家人怎麼看?他正在猶豫,旁邊的任青客氣地說道:“老伯,您別生氣,住在這裏就好了,我們給你安排最好的房間,安排最好的餐飲。”
老頭白了她一眼:“我沒生氣,這麼高檔的地方我住不習慣,還是住小賓館自在。”
老蘇明白他的脾氣,對兩個女人說道:“沒事的,我王哥還真住不慣這麼高檔的酒店,就隨他吧,反正住賓館也花不了幾個錢。”
任青苦笑,回頭看了看大姐任明月,有點不知所措,沒想到老頭竟然拎起自己的箱子自顧自地走了。
老頭說道做到,來金泰大酒店沒喝這裏的一口水,沒吃這裏一口飯,當然更沒住下,而是在老蘇兩口子的帶領下去租了個六十塊錢一晚上的小賓館住了下來。這讓任越等人好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