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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高洋死後,位高權重的唐邕立馬就娶了段妃,這是非常不尋常的事情。前任皇帝的妃子,在沒有改朝換代之前,很難成為大臣的妻子。
像段妃這樣的例子,曆史上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如果這都不是真愛,那這世間就真是沒有真愛了!
高伯逸領著段妃,在鄴南城皇宮裏穿行著,段妃似乎知道自己在慢慢接近死亡,走得非常慢。最後終於停下來不動了。
“高伯逸,你放我走,將來我兄長打鄴城,我讓他放過你們一家。隻要不在齊國,天下隨便你們去。高洋現在已經什麼都不能給你了,你帶我去見他,又有什麼好處?”
段妃鎮定的說道。
她相信高伯逸不是石頭,更不是殺人如麻的狂魔。這個人做事很有目的性。
“莊子家貧,找河間侯借點粟米過活,河間侯不想借他,但是又想擺譜,於是便說:我現在手頭很緊,等稅金收上來了,三百金都可以。
莊子一聽不高興了,反手就給監河侯講了個故事。
莊子說來的路上他聽到呼救的聲音,低頭一看竟是一條被困在車轍裏的魚。
車輪碾過的軌道裏一條鮒魚正苟延殘喘,它自稱來自東海,是海神之臣,隻求莊子能夠接濟一點點水來救它的命。
莊子回答:好啊!我這就啟程前往吳越之地,請求他們將西江之水引過來救你,可以嗎?
鮒魚當然生氣了:啥也別說了,到時候你就到死魚鋪找我吧!
這個成語叫涸轍之魚。你現在就是車轍裏的魚,你向我許諾天邊的事情,不是很可笑麼?要不要我送你回龍宮?”
高伯逸不屑說道。
段妃鮮卑妹子,沒讀過什麼書,對高伯逸的話一知半解的,不過她能感覺到,這廝就是在嘲諷她不自量力。
“我是高洋的女人,你還沒試過高洋的女人什麼味道吧。放我走,天亮以前我都是你的女人,怎麼樣?隻要你放我走就行了!你不跟高洋說,他現在快死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好不好,就當我們沒見過!”
段妃病急亂投醫,已經開始解開胸前的衣衫。她真的急了,她知道,高洋想報複她已經很久很久了,隻不過以前看在段家的麵子上沒有出手!
自從嫁給高洋以後,這廝對自己跟對李祖娥,完全是兩個極端!
正當她準備脫衣服的時候,高伯逸按住了她的手。
“現在做這些,一切都太遲了。哪怕我和你上過床,一樣會送你到高洋麵前,聽他發落。”
高伯逸堅定的搖了搖頭,段妃這是在開玩笑呢,現在他什麼身份,會在這種事情上犯渾?
他又不是魚讚啊!
“高伯逸!你這個廢物!高洋現在都不能動了,你還怕他,你天生就是當狗的!一輩子是狗,一輩子翻不了身!”
段妃急了,破口大罵!她本就是鮮卑女子,骨子裏就帶著野性與豪邁,見不得高伯逸這樣扭扭捏捏玩陰招的男人。
連皇帝的女人都不敢動,你有什麼出息啊,還想著改朝換代呢?
“我是不是狗,能不能翻身,無須在這裏跟你做口舌之爭。”
高伯逸平靜的搖搖頭,一把抓過段妃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自己走吧,我動粗會很難看。我左手力氣特別大,一耳光下去,你半張臉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