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回老家去了不在學校,那就很讓人掃興了。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李沐檀踩著輕盈的步伐進來了,臉上卻似乎帶著憂慮。
“夫人,過來坐。為夫這張床啊,又大又軟又舒服。”
高伯逸一臉壞笑道。
“唉,我說你現在還有心情說笑啊,以前我在家做一套新衣服,都要求我爹好久,你去哪裏弄那些布啊!”
李沐檀目不轉睛的看著高伯逸,沒好氣的說道。她走過來一屁股坐到床上,噗嗤一笑道:“確實還挺軟的。”
“是吧,其實我是挖了個大坑,到時候啊,某些人哭都來不及。”
李沐檀都看出問題來了,那些世家老奸巨猾之輩,能看不出問題麼?
一旦官府開始在市麵上大肆購買布匹,他們就會同時開始“掃貨”!
甚至提前一年,將布匹的價格搞得高高的!讓鄴城中樞完全沒有能力用布匹去兌換債券。
到時候嘛,高伯逸自然要哭著喊著跪著來求他們。
“你真有辦法?這種軟刀子殺人不見血啊!”
李沐檀擔憂的問道。
高伯逸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道:“談這個多掃興啊,我們來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把秘密說出來了呢?”
這個色胚!
李沐檀長歎一聲,乖乖的坐到高伯逸腿上,後者吹滅了蠟燭。
……
“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能折騰啊。”
縮在高伯逸懷裏,李沐檀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幸好不是天天這麼來,不然她真會死的。
明天大概也不用做事,在床上鹹魚好了。
“沒什麼。”
高伯逸淡淡來了一句,其實他是因為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得意,無處發泄罷了。
“說吧,你的絕招是什麼?”
高伯逸的大手根本不老實,被李沐檀死死按住,他不說就不讓動。
“來來來,我跟你說。”
高伯逸興奮的坐起身靠在床頭,讓李沐檀坐在自己懷裏,兩人光溜溜的裹一條毯子。
“我問你,布匹為什麼值錢?”
“這是人織出來的,不給錢人家憑什麼給你啊?”
李沐檀瞪了高伯逸一眼,不滿他顧左右而言他。自己剛才百般討好迎合,累都累死了,不就是為了聽個答案麼?
這跟騙了妹子的身子然後直接說再見有什麼區別?
“倘若布匹能直接在路上撿到,誰都能揀,那這東西是不是會不值錢?”
高伯逸說的東西,如果把布匹改為荷葉,就很好理解了。
“對,因為人人都有,得來不費工夫,所以賤如野草。”
李沐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
“地裏的收成是一定的,再怎麼勞作,收成也不會十倍百倍的多出來。可織布卻不一定了。”
聽到這話,李沐檀先是愣神,隨即被高伯逸的打算給嚇得半天都微張小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吧,看來夫人已經明白了。表麵上看,世家們打算到時候圍獵我,困死我。嗬嗬,其實我早就給他們準備了一場盛宴,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