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走進近,小可愛就衝到我的懷裏,在我的臉色蹭了蹭:“想死你了娘親,娘親以後不要丟下小可愛一個人,小可愛怕。”滿臉的小委屈,萌死了。
我摸了摸它的小頭:“不會了,下次再也不會丟下小可愛一個人了好不好。”
“娘親,它叫你娘親。”什麼?這個小狐狸居然叫她娘親,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苦笑一聲向他解釋:“這是我的幹兒子。”小可愛其他聽不懂,隻聽懂了兒子兩個字,開心的一個勁的點頭,娘親承認它是它的兒子了,好開心。
原來是這樣,幹兒子,剛才還嚇了他一大跳。還以為是他兒子,不過又一條爆炸消息砸中了他。逸桀走過來牽著我的手,衝著鬼王道:“我是小可愛的幹爹,她是我娘子。”我們兩個來了一個深情對視,把鬼王劈的不要不要的。
鬼王扶了扶旁邊的杆子,一臉受打擊的樣子:“原來你們成親了,那我便不打擾你們了。”
我一看鬼王走遠了,立刻把逸桀的手打開:“人都走了,還演,你比唱黃梅戲的還能演。”那個鬼王沒啥事吧!看他剛才的樣子感覺好像魂都丟了一樣,好可憐!可我也沒有辦法啊,看他的樣子該不會是對我一見鍾情了吧!我的天,小心髒受了打擊。
逸桀撞了撞我的胳膊:“他喜歡你,而且用情至深哦!你認得他?”我搖搖頭,我從未見過他,我們應該是初次見麵,但看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們是舊相識的樣子。
鬼王走到自己的寢宮,坐在床上:“出去,都給我滾出去。”旁邊的丫鬟仆人嚇得立刻連滾帶爬的馬上就逃遠了,大王今天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鬼王站起身,走到書架旁邊抽出一本書在旁邊牆上就出現了一道門,迫不及待的就走了進去。隻見他走進去,密室裏什麼都沒有就隻有一副冰棺,裏麵躺著一個人。
鬼王拂了拂冰棺的棺麵,等了這麼久你終於來了,他把臉貼在冰棺上隻見眼淚從眼角滑落。他的她回來了卻再也不是原來的她了,她愛上別人了。
“你還留著她的遺體,你對她還真是癡情。”殷若言摸了摸冰棺,對他是一臉的嘲笑。一路跟來到這裏,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他。他還是和前世一樣對她依舊一往情深,他對她的愛還真是至此不渝。要是當初阻止她們在一起,現在會不會就有不一樣的結局。
“你怎麼來了,你來做什麼。不許你碰她的遺體,你,不配。”鬼王打開若言的手,滿臉的嫌棄。她苦笑,什麼叫她不配碰。她憑什麼就不配了,是她歐陽沛葶對不起她,她怎麼就不配了。她才不想碰她歐陽沛葶,髒了她的手。以前那些塵穀子爛芝麻的事又有誰能說的清誰對不起誰,大家都有錯,為什麼到最後所有的錯都要她來背,難道她歐陽沛葶就沒有一點錯,就活該所有的錯都該她來背。為什麼所有人都向著歐陽沛葶,她就那麼好。
若言衝著鬼王:“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她,前世不可能,今世更加不可能。你就留著她的遺體過一輩子吧!她永永遠遠不可能屬於你。你就死心吧!你注定這一輩子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鬼王拽住若言的手臂:“你再說一句試試看。”他不斷用力,殷若言的臉色都變了。
她也是個硬脾氣,他不讓她說她就偏要說:“怎麼我說的不對麼,還是你不敢承認,你就是一個懦夫,讓所有人看不起。”
鬼王揮手把她扔到牆角,殷若言的手臂被捏的紅透了,仿佛能滴出血。他摸了摸冰棺:“我不想她看見我殺人,我更不想你的血玷汙了這裏。滾出去,以後要是再在這裏出現,我不會放過你。她要是少一根汗毛我不會放過你。”
歐陽沛葶,這一輩子我決定不會放過你,我殷若言發誓。
“驚擾到你了,不好意思。你最喜歡安靜了,下次再也不會了,這次原諒我好不好。”不會再有下次了,這輩子你就留在這裏,由我守護你。這輩子我不會再放你走了,你嫁人了又如何,我也要把你搶回來。
外麵剛才晴空萬裏的天,突然陰了下來。好像要下雨,我們一群人急急忙忙的往回跑。剛跑到一半傾盆大雨直接往下潑,逸桀把外衣脫下來頂在我的頭上把我整個人包住:“快走,你身子弱,要不待會惹了風寒就不好了。”鬼王在一旁的假山後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滿眼的不爽,全身濕透了也不在意。鬼王看著我們,若言默默的在鬼王不遠處看著鬼王,李戎恭在若言身後默默看著若言,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擋在她的頭上,她絲毫不在意,任由雨水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