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怎麼回事。我醒來時,已經曆劫回天了。前世種種依舊曆曆在目,水悅宮依舊靜的沒有一絲聲音。這樣不行,去找天帝。
剛出水悅宮就遇到迎麵而來的花神和火神,花神走到我麵前。用指頭戳了戳我的肩膀:“你個沒良心的,自己偷偷一個人下凡就算了。回來也不告訴我們,要不是聽太白老兒無意說到。我們都不知道,聽說你回來那天傷的很重。現在傷有沒有好一點?”
“無礙,凡間所受之傷,一過南天門自動愈合。”可就算身上的傷再怎麼愈合,那心裏的傷是怎樣都愈合不了的。
火神看著水悅宮依舊無一個仙俾:“怎麼還是你一人,我不是讓落夏來你殿裏了麼?”
“打發走了。”我不喜熱鬧,殿裏有人會不自在。
落夏那丫頭平時嘰嘰喳喳的很,就是因為性格太活潑所以打發她去水神那裏。暖暖水神那如冰的性子:“你把她打發到何地了,她為何沒回去。”
“蝶舞仙子。”那日剛回宮就看到殿裏有人在院裏打掃,那是落夏。她不是該在火殤宮麼,在我這裏幹嘛?
可能是眼光太淩厲,我剛看她她就回頭看我。一見我回來立刻丟下掃把向我跑過來:“水神,您請進。”
“你為何在這。”多半是火神派來的,他明知我不喜熱鬧還偏偏讓落夏過來。我不喜歡落夏,她太吵。
“火神算到您近日曆劫回天,讓我在這裏打掃等您回來。”也就是十幾天沒見,水神的氣場依舊冷的能讓百裏之外的水結冰。
我剛準備進門就被蝶舞喊住:“這不是水神麼,您曆劫回天了。”
“恩。”
眼睛一瞥看到我身後躲著的落夏:“這不是小落夏麼,火神怎麼舍得讓你出來。”
落夏躲在我身後:“你別亂來,我現在已經是水神的人了。”
我的人,落夏何時成了我的人。我看著蝶舞:“送你了。”我繞過落夏直接走進水悅宮。
落夏剛想追過去,蝶舞一把抓住她:“小落夏,這次落到我手裏你可就逃不掉了。謝謝水神,改日一定帶重禮前來拜訪。”
隔老遠我都能聽到落夏那惱怒的聲音:“放開你的爪子。”
什麼,送給蝶舞了?那丫頭肯定恨死他了:“不對呀,我送給你的仙俾,你不要應該退回來了。”
“我何時說過不要了?既然送給我了,我就有權利再轉給她人。”火神頓時語塞,好了算她有理。
花神踹了火神一腳:“你知道她要回來,還不告訴我。”
“我冤枉啊!我有算到她近日可能會回來,可我也不就知道那一天。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踹我。我就,燒光你花神閣的花。”真是老虎不發威,她當他是病貓。
他居然敢威脅她,膽子最近真的是越來越肥了:“你要是敢燒光我花神閣的花,我就把你白虎身上的毛,全都拔光。”
吵死了,我直接越過他們往前走。等他們吵完反應過來。我已經走遠了,花神踩了火神一腳:“都怪你。”
火神指著他自己,怪他。天大的冤枉,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他。
“你要去那?”她整日不喜熱鬧,從不出水悅宮。今日主動出門,這是要去那裏啊!
“玉津閣。”
玉津閣,那不是天帝的書房。她去那裏幹嘛,去找天帝那她就不跟了。她最怕見天帝了:“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些事沒處理,待會去水悅宮看你。”
“走,回去。她要去找天帝,你也要去啊!”火神果斷和花神一起走了。
我搖搖頭去了玉津閣,仙仆進去稟告天帝我站在門外等候。不過片刻,就聽到天帝的聲音從書房傳出來:“進來。”
我進去剛準備行禮,天帝的聲音就傳到耳邊:“免禮,有何事?”
我思慮片刻還是說了出來:“封了我凡間的記憶。”
“可以!”天帝拿出憶晶石,憶晶石自動圍著我的腦袋轉。腦中的記憶一點點被抽走,凡間那些開心與不開心的事一切終成泡沫。
記憶被抽走後,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我朝天帝點點頭:“多謝,我先行回去了。”
“下去吧!”天帝眼睛雖看著手中的奏折,卻是一點都沒看進去。她為何要封了她凡間的記憶,一旦記憶被憶晶石吸走怕是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凡間:
“你理智一點,她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你還要騙你自己到什麼時候。”宋嘉燁看著跪在冰棺的葑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