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荒的人都這麼殘忍麼,把人喂蛇。那些凡人好像特別聽那個拿鞭子的話,那個拿鞭子的該不會就是樹妖說的龐勻吧!”
“應該是,他應該是這一片的頭。”
葑睿湊近窗戶看了看,盆子裏盡是些毒物。人被這些毒物咬了,即使吃了蛇膽那也隻會變成毒人。喪失意識,淪為隻會殺人的怪物。如果他沒看錯那就在三界失傳已久的毒物,蟎蛇。
這些人喪失意識後,應該就會變成怪物送走。說不定跟著這條線能找到什麼線索,蠻荒與三界隔離。他們是通過什麼把人送進來的,一定要找到免得有更多的受害。
嬅攸看著葑睿:“要不要救他們,他們好像挺痛苦的。”
葑睿搖搖頭:“不必了,一旦被蟎蛇咬了即使我們把他們就走。他們喪失意識後,也會攻擊我們。隻是蟎蛇已經在三界消失,這裏怎會有這麼多。”父皇當時給他看過一眼蟎蛇,他記得當時父皇把蟎蛇全部誅滅了。
那這些是從那裏來的,上次和新月、蘇傾聯係他們也沒有回應。會不會蘇傾與這裏有關係,他上次說打開三界大門放蠻荒眾人出去。
他們說話時沛葶也在一旁,她一定是聽到了才會來這裏尋找線索。嬅攸穀的人被殺,他猜和這裏的人也脫不了幹係。
“你說我嬅攸穀的人,會不會就是被他們殺的。”她一直以為是妖界和魔界,她剛準備討個說法。天帝就傳消息,說讓她來蠻荒助沛葶和慕靈一臂之力。
自從剛知道蠻荒能去凡間捉凡人,她就猜測此事和這裏的人有關係。他們對待凡人如此殘忍,可他們法力不是被禁了麼?他們是怎麼逃出去的,又從那裏把凡人帶到蠻荒來的。這一切都似一團迷一樣,她一定要解開。
如果真是這裏的人殺了她嬅攸穀的人,她一定要替他們報仇。他們都是爺爺一手培訓的,如今各個下落不明。必定是遇到危險了,她一定要手刃這裏的囚徒。
天帝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都不知道好好珍惜。在這裏的每個人誰不是犯了滔天大罪,對這些人就不該仁慈。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她們的殘忍,這次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嬅攸穀的人被殺,嬅攸穀不是就你和一直狐狸。難道還有其他人?”
“有,爺爺每年都會培訓一批有能力的人去凡間。幫助凡間的人,順便打探魔教和妖界的動向。我們嬅攸穀的情報網一點都不遜於天庭,隻是最近那些提供消息的人都失去聯係了。”
“我猜和這裏的人有關係,起初我隻是覺得他們可能沒看到,可我給每個人都發了信。沒有一個回我,後來不放心我就去凡間查探。我根據他們留的記號,都是到中途就斷了。現在人也找不到,像是集體失蹤一樣。”
葑睿低頭沉思了會:“我猜可能被這裏的人抓了,他們要抓凡人。而前輩留在凡間保護凡人的人就肯定會阻撓,一旦阻撓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他們對凡人不會手下留情,所以爺爺的人活下來的機率很渺茫。”
她看嬅攸的眼神不對,怕她控製不住情緒:“好了,別留在這裏了。我們去別處看看,我昨天還發現了一口井。不過那個井裏都是血水,而且很粘稠看著不太像人血。”
花神帶他們來到昨天那口井那裏,葑睿低頭看了看。裏麵的血的確不是人血,裏麵應該不是血應該是紅色的粘稠物。葑睿取下樹妖身上的一片葉子丟到井裏,葉子從井中旋轉幾圈掉到井裏的粘稠物裏。粘稠物冒了幾個泡泡,葉子就被吞噬。
井裏的東西是做什麼用的,難道是養蟎蛇用的。黑衣人把死去的人從屋裏抬出去丟到外麵,遇到風沙瞬間化為灰燼。
“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剛睡醒他們就回來了:“調查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樹妖說蠻荒的水都是從凡間地下引來的,凡間大旱估計是他們一手策劃的。他們到底想做什麼,我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
“沛葶你說的那個結界在哪?”
“從複仇村一直往東走,我已經看過了裏麵什麼都沒有。就隻是一個關人的小房間,供凡人住的。他們一直做的很隱秘,要憑我們自己找很困難。我看龐勻根本沒打算把那些留下的人送走,他們培養凡人讓他們試毒到底要做什麼?”
“咬他們的蛇叫蟎蛇,那種蛇咬了人之後人會喪失意識。淪為殺人魔,逢人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