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的事,他把他全部功法傳授於我。就隻為能讓我救你一命,他很在乎你。他說他一生無子,你就是他的兒子。或許你感覺不到什麼,但他真的很在乎你。”
“遲了,你不覺得一切都遲了麼。他的愧疚已經對我造成傷害,我不求你們能放了我。我現在隻求你們能放了新月,她是無辜的。”
“無不無辜,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是天帝說了算。我們都是聽命於天帝,我會求情但決定權不在我手裏。新月的命在你手裏,你要想救她就別耍別的花樣。”
我就是擔心到蠻荒他會反悔,所以把新月帶回天庭。蠻荒畢竟救過他一命,如果不壓點籌碼在自己手上他怕是會害我們出不去。我不是不相信他,但留點籌碼在手上總歸是沒錯的。
他一路帶著我們往前走,到了複仇村那口井停下。這口井不是上次花神發現的那口井。原來路在這裏,難怪我們沒有發現。
他來了沒有發現龐勻,他看著我:“你們殺了龐勻。”
“不是我殺的,是他師父殺的,他師父最後和龐勻一起死了。”
他眼睛瞬間睜大:“你說白初前輩死了,你騙人白初前輩道法好深。怎麼可能會死,龐勻根本傷不了白初前輩。是不是你們仙界殺了白初前輩和龐勻,最後把所以的錯怪在龐勻頭上。”
對他的腦洞我也是佩服,我們無仇無緣為何要殺他們。我們來蠻荒根本沒殺一個人好嘛!真是夠了他了。
“沛葶說的沒錯,上次我和他們一起來的。我親眼所見,是龐勻帶著蟎蛇最終和白初一起仙逝。白初死前寫了一道符,之後他們就一起自爆而亡。”
那道符咒是禁忌,一旦用了連屍首都保不住。靈魂四處飄蕩,最終慢慢消失。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龐勻居然殺了白初。他恨的是他,為何要對白初前輩動手。
要不是他被前輩殺死,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解恨。水璽從我的墟鼎飛了出去,怎麼回事。水璽飛到空中,當初有道黃光光芒進入水璽。現在從水璽裏麵出來,那道光就是白初的靈魂。
“白初前輩。”
蘇傾走過去觸摸白初前輩的臉,摸過去確實一片虛無。白初笑了笑看著蘇傾:“我一直附身在有靈氣的東西上,就是為了見你最後一麵。我的兒子,是爹沒保護好你。”
“你既然是我爹,那我當初來蠻荒你為何不認我。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麼,我被同門恥笑。十年才學會禦劍之術。”
“我好不容易修行有一點成就,被同門欺騙去偷禁書。師父問也不問就廢除我的功法,把我丟在蠻荒自生自滅。你們所有人都在懺悔,可懺悔有什麼用。有用麼,這些年你過好了麼?薛啟轅過好了麼?”
“你們寧可帶著愧疚懺悔,也不願意找到我好好補償我。你們隻會在嘴上說愧疚,從來不會付諸於行動。”
“傾兒,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願聽,我也不想聽。你們都說有苦衷,你這樣師父也是這樣。師父說以為他是掌門,掌門的事情繁多無暇顧及我。你是不是害怕讓別人找到你的軟肋,乘機對付你。你坐不穩你的位置,你們都是自私的隻會為自己找借口。”
他一時語塞,竟不知要說什麼。傾兒說的沒錯。愧疚有什麼用,傷害已經遭成了。有些傷害是無法彌補的,他是自私的。他當初就該認他,而不是該讓他拜倒宗主門下。
水璽是件靈器能保佑他靈魂不散,他既然不想見他還還是回去吧!白初進到水璽裏麵落到我手上,什麼情況。他這是要賴著不走了的意思,他可真會選地方。
當初藏的那麼隱秘,都能被他找到鑽到裏麵。算了他要待就讓他帶著吧!反正隻要對水璽沒壞處就可以了。蘇傾臉色不好,我們決定給他一晚上的時間讓他緩衝一下。
我把水璽拿出來,搖了搖:“白初前輩,出來。”
前輩從水璽裏麵出來:“姑娘,何事找我。”
不是被馬賊殺死的夫妻才是蘇傾的麼,怎麼會是白初。裏麵必定有內情:“前輩怎麼會被關在這裏?我聽薛老前輩說他還在蘇傾很小的時候在馬賊手下救的他。蘇傾的父母被馬賊雙雙殺死,前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傾剛才坐的很遠,我一把前輩交出來他別扭的往近的靠了靠。不算太近但也能聽的清楚,看來他也想知道他的身世。
“我出生在太白門山下的一個小村莊,有日師父回山途徑此地。發現我天賦異稟,便將我收歸門下。我自幼學東西非常快,師父也特別疼愛我。沒過多久師父便提拔我為大弟子,原先的大弟子曾承便成了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