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皺著眉頭,起身四處查看,口中不斷的喃喃道:“奇怪,難道這不是案發現場麼?”
“你可是有什麼線索了嗎?”安捷來到周旋身邊,剛才她疏散好人群,見到周旋已經開始進行屍檢,覺得周旋一個人也應該可以解決,安捷就在一旁找尋調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現在安捷見到周旋已經從屍體邊上站起身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就斷定周旋應該差不多屍檢完了,就上前來詢問一下。
可是卻聽見她的自言自語,便更是疑問道:“這是怎麼了?”
“這件事太蹊蹺了。”周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安捷說出自己的想法。
安捷剛想說話,周旋便繼續說道:“很奇怪,屍體表麵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創傷,若是有的,也幾乎不致命,但是,屍體的胃內部,卻已是損傷極大,致命傷就是在胃部。但是,要不是我長點心眼,解剖開了腹部,根本察覺不到。”
安捷聽著周旋的解釋,覺得十分奇怪,就順勢蹲了下來,俯身在屍體上撥弄起來。
果真,就如同周旋說的一樣。安捷腦袋裏毫無頭緒,就也隻得站起來,看向周旋問道:“那是什麼致傷的?”
“問題就在這,”周旋舉起手來,點明這一疑點,“我沒有發現凶器,我看見你剛剛在附近搜尋,怎麼樣,有線索嗎?我這裏是沒有凶器,說不定會被丟到附近了,你應該可以發現。”
安捷聽後,無奈地搖搖頭,“沒有,我什麼也沒發現。”
周旋聽後愣了愣,繼續說道:“那麼,這次事件還真是棘手啊。屍體的致命傷很是詭異,手法應該很高明,而凶器又找不到,說不定已經被銷毀了。這麼一來,線索都斷掉了。”
安捷也毫無頭緒,突然,她抬起頭來看著周旋,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稍微提高音量說道:“對了,剛才,我在疏散人群時,聽到他們在議論這事兒,似乎提到什麼個組織,而這次受害的漁夫也在其中。我先前沒有注意聽,隻聽到這一星半點,也許會有幫助?”
“組織,什麼組織?”周旋聽到有線索後,就問道。
“好像,”安捷懊惱地拍著腦袋,像是費力地要想起什麼,“唉,我當時真應該好好聽一下,不應該就這麼不管不顧,太大意了。好像是,對了,這個受害者是個漁夫,那個組織好像是打漁的人聚集組織起來的,我聽到的就是這麼多了。”
“打漁的人。”周旋思考著,“沒事,既然打漁的人都會聚集加入這個組織,那麼你沒聽到細節也沒事,這附近的居民在伴水而居,以打漁為業的人家理應不在少數。那麼以此推理下來,加入這個組織的人也自然不會少。在這一片地區,這個組織應該還是人盡皆知的,我們去打聽一下便好。”
說著,周旋就帶上安捷,路途中遇到一個居民,就詢問道:“請問,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像是組織一樣的,所有打漁的人都加入其中,聚集在一起,從而形成的像組織的集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