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連豪拍拍口袋∶“兩針。你呢?”東野惠櫻得意地一笑∶“劍和人,我都得到了。我們走。”鄧連豪朝四周張望了一下後,便和東野惠櫻象一對情侶般地手挽著手,慢慢地朝魔鬼穀方向走去。
韓英從暗處閃了出來,跑出了怪石林。
春水江畔一座簡陋的屋裏。
燈光下,寒琴,白蓮豔,邵麗君,劉娃,江婕,和路小娟或坐或站地擠在不大的屋子裏,正在仔細地向天龍外麵的情況。
路小娟∶“你小妹高敏己到了濱都,在天津路7號設了個辦公室,亞敏和韶玉也在那裏,象是衝著你鬼哥來的。”
寒琴∶“哥,我也讓公安給耗上了,如不是馬五他們幫忙,我還到不了這裏呢。”
劉娃∶“恩哥,公安特抬舉我,找了三個保護我,我一發狠,紮進了春水江,這才擺脫了他們。看來,我是回不去了。”
天龍搖頭笑了∶“不!必須回去。我以為,小敏回來並不是壞事,我計劃中的一個角色正適合她。而公安對你們也沒什麼歹意,反而還能保護你們的安全。這裏,你們別再來了,我也準備挪地方了。”
白蓮豔∶“為什麼?哥,這裏很安全的。”
天龍∶“對我來說,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你們不會出賣我,公安不會傷害我,有人卻會來暗殺我。我也會立即離開這裏去辦一件事,也許三五天,也許半個月。在我回到時家大院前,你們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懂嗎?”
邵麗君∶“龍哥,是不是去找小東野?”
天龍∶“也不是全是。但也不能說不是。”
江婕∶“哥,以防不測,還是把三惡三淫告訴我們,免得我們到時沒處報仇。”
天龍∶“我可以告訴你們。但在我說出三惡三淫是誰前,首先要作一個申明,如誰泄漏了秘密,我決不輕饒。你們,有誰做不到的嗎?”
大家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相互望了望後,都朝天龍點了點頭。
天龍又掃視了大家一眼後,才一咬牙,托出了三惡三淫的廬山真麵目∶“就是小東野的父親東野光明,她的姐夫鄧連豪,姐姐東野惠櫻,劉娃的大伯劉有權,豔妹的母親蓋美人,和八一招待所的巫媚這六人。”
大家驚詫不異,相互望著,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們總該明白,我為什麼不把三惡三淫的廬山真麵目公布於眾,而寧可背著‘魔鬼穀大血案’那強尖殺人犯的罪名,東躲西藏,四處流浪了吧?
豔妹,二妹,如小東野沒事,我決不會把三惡三淫的事捅出來,大家也忘了這件事,免得傷了彼此的感情。不過,萬一小東野有什麼不測,那我天龍決不善罷甘休。哼!最好三惡三淫做得別太過份,別把我天龍當成是泥捏的娃娃。
二妹,婕妹,多留意島上的情況,特別是島民不常去的地方,也可多方麵打聽小東野的下落,但不準擅自行動。明白了嗎?”
江婕點點頭問:“哥,我能把這事告訴維國嗎?”
“不行。對誰都不能泄漏今天的內容。不是我過於小心,而是不想牽連更多的人,更不想因三惡三淫的罪過,而傷害到小東野,劉娃,和我的豔妹┅┅”
深夜。白蓮豔端著心事,拖著沉重的雙腳,回到了白家四合院,進了自己的家。她拉亮了客堂的電燈,將手中的小皮包扔在八仙桌上,一屁股坐倒在了太椅子上。“豔豔,回來啦。”屋內忽然響起了母親的聲音,驚得白蓮豔跳了起來,臉色蒼白地望著母親。
蓋美人挪了幾步來到女兒的麵前,伸手摸了一下女兒的額頭,關切地問:“豔豔,你不舒服嗎?怎麼臉上都是汗。快坐下,媽去拿條毛巾給你擦擦汗。”
說著從門旁的毛巾架上取了條白毛巾,一麵替女兒擦汗,一麵問:“聽說,你哥從醫院跑啦?”白蓮豔推開母親那隻拿毛巾的手,斜視了她一眼,沒有吭聲。蓋美人也沒在意女兒的舉動,又問:“豔豔,你是不是剛從你哥那裏來?”
白蓮豔“呼”地一下站了起來,推開母親,拿起桌上的小皮包,打開自已臥室的門,回頭望了一眼緊隨身後的母親,閃進了臥室,重重地關上了門。睡夢中的白蓮婷驚醒了過來。
她按亮了床頭櫃上的台燈,用手揉了揉雙眼,見姐姐背靠在門上,一臉痛苦地望著天花板,忙坐起身問:“姐姐,你怎麼啦?誰欺侮你了?”白蓮豔閉上了雙眼。眼淚,慢慢地從眼眶裏滲了出來。
白蓮婷非常地緊張,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丫來到門前,伸手抱住了姐姐,焦急地問∶“是天龍哥出了什麼事,還是你倆鬥氣啦?快說呀。真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