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良和路小娟進了大院,直奔客堂。時雁一見餘良忽然回來,吃驚中忙迎了出去,一拳砸在他的肩上,然後大笑。餘良也給了時雁一拳,指指路小娟說:“是她老子保我出來的。
時哥,聽說龍哥失蹤好幾天了,怎麼樣,探到了消息設有?”時雁搖了搖頭,指指周圍的人說:“這些都是龍哥的人,我們正在商議。”
時豔聽見餘良的聲音,也從廚房跑了出來。“小心,別跌著。”餘良見時豔己挺上了肚子,忙迎了上去,扶住她∶“恭喜你。”時豔摸著肚子∶“上回流了血,我還以為沒了,嚇得直哭,覺得對不起龍哥。誰知,是自己嚇唬自己,白讓我傷心了一場。”
餘良∶“龍哥知道你沒流產嗎?”
時豔搖了搖頭∶“我沒敢說。怕再撞上一回那種事,到時真的沒了,龍哥一定會傷心的。所以就將這事隱瞞了下來。”
隨後,她摸了摸餘良的光頭,嘻嘻地說:“餘哥,到了晚上,我們不用點燈了,有你這隻大燈泡夠亮度了。”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她又說∶“餘哥,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正趕上吃飯。”
小三展開雙臂,抱住了餘良:“老大┅┅來。為你接風洗塵,好好地喝上兩杯。”
餘良拍拍小三的頭,笑道:“我一出來就能見到你,這就是緣份。你小子,都長胖了。小三,我龍哥這人怎麼樣,我沒吹大牛吧。”
“是濱都的這個。”小三豎起了大拇指:“四海之內,沒得人比。”
餘良大笑:“瞧,你小子吹得比我更厲害。走。喝酒去。”
廚房裏擺著兩張方桌,大家隨便坐下。
時雁,小三,寒琴,方世雄先後給餘良敬了一杯酒後,大家邊吃邊聊了起來。餘良見時雁夾了一塊大肉放在了白蓮豔的飯碗裏,就好奇地問時豔:“豔七,這是怎麼回事?如此照應,莫非他倆┅┅”
時豔點了點頭:“處上了。怎麼樣,餘哥,我也給你介紹一個。”
餘良一笑,輕聲地問:“是寒琴?”
時豔搖頭笑了:“她是龍哥的心肝,誰敢動她的雜念,就算龍哥替她作主,她也不會嫁人的。我想給你介紹的是她。”她指了指另一桌上的小七:“怎麼樣?餘哥。”
餘良打量了一下小七,摸摸光頭笑道:“不錯。就怕別人瞧不上我。”
時豔:“不錯就好。老實對你說,她就是小三的妹子小七。”
餘良一愣:“是嗎?”
時豔點頭一笑,接著說:“龍哥在百樂養傷時,小三找上了門,說是你的拜把兄弟,龍哥自然高興,就這麼認識了。那段時間,他們兄妹倆,還有小三的哥們,以及他們的父母,對我們挺照應的。
小三身旁的那兩個,就是他的鐵哥們,背景硬得很。穿軍裝的那個,是市長章愛國的兒子章一東;另一個,是市商業局局長宋健的兒子宋建國。瞧這,還有一個。”
她指了指寒琴身後的毛衛平說:“他爸,是城東的區長。他們四人,是打不散的兄弟,己拜在了龍哥的門下。餘哥,到時,我拖住小三,給你創造一個送小七回家的機會。”
餘良會意地一笑,偷偷地又望了一眼小七,見她在和方世雄說笑,模樣挺親熱的,頓時產生了誤會,用筷子敲了一下時豔的腦袋,輕聲嘻道:“你這人,就會亂點鴛鴦譜。你瞧瞧她,和方世雄談的多投機。我看,他倆挺配的。”
時豔聽了這話,忍不住“咯咯咯”地大笑了起來。
大家不知時豔為何如此高興,都好奇地瞧著她。
“嫂子,你笑什麼?”小七大聲地問。
寒琴打趣地說:“醉八仙一回來,你就這麼高興,不怕我哥知道了,吃他的醋。”
時豔笑了一陣後,指指餘良,忽然問小七:“你知道他是誰?”
小七:“當然是龍哥常說的那個餘哥。嫂子,他的醉拳,真的打得很好嗎?”
小三接口說:“這當然。不然,別人又怎麼會叫他醉八仙呢。”
小七搖頭一笑:“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小三是他的哥們,當然把他捧得高高的。如想讓我相信,除非,他打一套醉拳給大家瞧瞧。不然,就是吹大牛。”
小三沒料到小七會這麼認真,讓餘良如此難堪,剛要說她幾句,卻見餘良站起了身,一口喝幹了半杯酒,用半真半假的語氣對小七說:“讓我打醉拳可以,但你必須要答應我,我打完後,如稱你的心,你不但要鼓掌,還要陪我一起去找龍哥。怎麼樣?”
誰知小七立即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