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蘇茵茵聳聳肩,理所當然的說道,“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沒必要向你道歉。”
她知道何言希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她不會讓她得逞的,事情雖然和她有點關係,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怪不到她的頭上,何言希會有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異想天開,腦袋有病。
“和你無關?”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何言希仰頭大笑,但是表情,卻依舊嚴肅又憤懣,“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出這檔子事?作為罪魁禍首,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不管蘇茵茵怎樣說,不管她有多少的大道理,至少在何言希看來,她就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自己現在有這樣的處境,和她有脫不開的關係,甚至可以說,都是拜她所賜,於情於理,她都是應該道歉的。
如果她不肯道歉的話,或者一直替自己辯解,那何言希是萬萬不能接受的,如果等不到她的道歉或者是服軟,那麼何言希就隻能用實際行動,來替自己尋回公道,讓犯下錯誤的人,勇敢的麵對自己的錯誤,不要總是想著逃避責任。
“難道這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蘇茵茵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她抬頭看著何言希,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是和傅先生跳了舞,但那又怎樣?真正喪失理智的人是你,拚命把他拉走的人是你,讓記者有了可乘之機的人也是你,
是你把自己親手送上了新聞,成為了眾矢之的的笑柄,又怎麼能夠回過頭來要求我道歉?即便是不講理,也沒有蘇小姐這樣的人吧。”
她的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被何言希的氣勢所壓倒,也根本不畏懼她什麼,蘇茵茵隻想實話實說,真實情況是怎樣的,她就會怎麼說,絕對不會替自己脫罪,也不會讓別人把黑鍋胡亂的扣在她的身上。
何言希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平時驕縱慣了,不顧及旁人的感受,一切都以自我為中心,這些都是蘇茵茵知道的事情,她也能夠理解。
但是這些不能代表,她可以任由她胡作非為,青口白牙的汙蔑自己的清白,隻要她做了汙蔑自己的事情,那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力證自己的清白。
坐在一旁的傅哲,聽著她們說的這些話,心中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她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懵懵懂懂的他,連忙拿出手機,希望能夠在這上麵,找到什麼線索。
她們剛剛提到了‘新聞’兩個字,想必是爭吵的話題,和最近的新聞有什麼關係,如果他能翻到的話,也許就能明白,也許就能夠搞清楚,兩人剛才爭執半天,究竟是為了什麼。
上一秒還理直氣壯,義正言辭的何言希,聽到了蘇茵茵的這一番話後,忽然之間就沒了聲音,嘴巴張了又張,幾次欲言又止,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表情有些許的心虛,但更多的卻還是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