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使勁幹什麼?”
徐麗一邊揉了揉吃痛的手腕,一邊沒好氣的說道,對待蘇長虹時,她始終沒有太好的語氣,大概是覺得他永遠都不會凶自己,永遠會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一邊,所以才會有這種態度吧。
也許這就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正是因為有了這種不怕失去的底氣,所以她才能夠這樣的理直氣壯,而這時候的她還不知道,蘇長虹給予她的一切的寵愛和包容都是有限度的,沒人會永遠無條件的疼你愛你。
“我問你,蘇晴的失蹤,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你到底認不認識那個叫楊義的男人?你們兩個究竟是什麼關係?他人在監獄裏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蘇長虹並沒有理會她的斥責,甚至都沒有看她的手腕一眼,隻是伸手指著她的鼻子,直截了當的問出他心中的所有疑問,語氣很是不好,帶著一絲的不耐煩還有迫不及待。
盡管這些問題的答案,在樓下的時候,徐麗都有回答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無法說服自己相信她的那些說辭,總是覺得裏麵布滿了謊言,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所以他要將那些話忘記,事情的真相,他這次一定要聽徐麗親口說出來,隻對他一個人說,現在這個房間裏麵沒有別人,隻有他們夫妻兩個,他不相信,徐麗還會和他說謊。
直覺一直在告訴他,楊義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和徐麗的關係很複雜,至少兩人之間是認識的,不像徐麗說的那樣毫不相識。
所以他想知道,楊義到底幫徐麗做了什麼事,而顧霆驍質問她的那些話,到底是他張口胡來,還是一切確有其事,這個答案十分重要。
他本來是想相信徐麗的,也不想再問她一遍同樣的問題,畢竟這樣真的很浪費時間,耗費心神,但是沒有辦法,徐麗剛才那一係列的表現,實在讓他沒辦法相信她的話,隻能親自再去問一遍了。
“剛剛不是已經回答過了嗎?幹嘛還要再問一遍!多此一舉。”
徐麗聽到他這一係列的問題,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一麵用手怕掉他指著自己鼻子的那隻手,一麵沒好氣的拒絕了他。
剛才回答那些問題,已經讓她筋疲力盡,絞盡腦汁,現在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來應對蘇長虹,而且他的問題還那麼多,怎麼可能回答得過來?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麵考慮,她都是不會回答他的。
他要是真的那麼想知道答案,那就自己去查個清楚,沒有本事找到答案的話,那就不要理直氣壯的來問她,她沒有必須要回答他問題的義務。
不是她不給他麵子,刻意回避他提出的問題,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畢竟這件事情並不光彩,真相也一定會令他失望,與其揭開那層虛偽的偽裝,不如保持一點神秘感,也好讓他不要對自己失望。
蘇晴畢竟是他的女兒,雖然他並不疼愛她,也不太關心她,但到底有血緣關係在,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隻要兩人流著相同的血,蘇長虹就不可能對她毫不在意,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