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地痞無賴嗎,能不能講講道理?你這是非法拘禁,是違法的!”白晚放下筷子,這件事一定要理論清楚。
江書墨壓著心裏的不快,拿起湯勺給自己舀了一碗湯,喝了一口後才慢悠悠的說:“你還不值得我為你犯法,你想走就走唄,我不介意給你父親再多加幾年刑。”
“你……”白晚氣得不知如何接話,餐桌下的手攥的發白。
“想讓你爸爸早日出來,就乖乖的聽話。”喝完最後一口湯,江書墨起身移駕客廳。
飯桌上兩人氣氛並不融洽,但江書墨十分捧場的將四菜一湯掃蕩幹淨,隨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財經新聞。
收拾好餐碟碗筷,白晚擦了擦手上的水,脫下圍裙掛好。
客廳裏的電視還在分析著當今市場的前景,沙發上的人卻已經發出了綿長的呼吸聲,睡得異常安穩。
白晚上二樓房間拿了條毛毯,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身邊給他蓋上。
睡著的江書墨沒有平日裏的尖銳和淩冽,立體的五官精致俊美,舒展的眉宇之間都多了一分溫柔。
白晚神態軟了不少,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微涼的指尖滑過他溫熱的臉頰,心裏酥軟一片。
江書墨不知夢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一臉的不耐煩。
幫他掖了掖毯子,白晚關了客廳的電視,留下一盞柔和的落地燈就上了樓。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白晚沒有絲毫睡意,不聽話就給父親加刑的威脅一直在耳邊響起,為了父親她自然應該乖巧的待在江書墨的身邊,可是,她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被圈養的小三。
她並不討厭唐慧珊,甚至覺得她人挺不錯的,自己的插足也一樣會讓這個溫婉的女子傷心難堪,她並不想傷害任何人。
伴隨著深深的愧疚和不安,白晚終於在極度的疲憊中沉睡過去。
手臂突然從沙發上滑落,驚醒了睡夢中的江書墨,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起身上樓。
今夜月光清亮,淺淺的光芒透了進來,剛好讓漆黑的房間勉強讓人可以看清。
床上的白晚睡得很沉,纖長的睫毛在眼頰處投下一處淡淡的陰影,臉蛋因為些許的悶熱被熏得紅撲撲的,殷紅柔軟的嘴唇微微開啟,隨著呼吸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對於江書墨來說,這無疑是最難以忍受的誘惑。
他將右手撐在枕頭旁,左手輕輕佛開臉頰上的頭發,慢慢低頭,用嘴唇細細感受著她的甜美。
怕驚動熟睡的人兒,江書墨淺嚐輒止後就把空調往下調了幾度,輕輕的躺到白晚的身邊,將她翻了個身,她立馬拱進了他的懷裏,滿足的蹭了蹭。
翌日,白晚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紋理流暢的胸肌,嚇得她猛地推了一把身邊的人,整個人往後縮。
江書墨冷著臉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臉受驚的白晚,“昨天睡我的床不是挺自覺的,現在裝什麼無辜。”
白晚偷偷在被子裏摸了摸身上的睡衣,還好,衣服還整齊的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