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客房她平時也會打掃,隻是沒人住就顯得有些空當。
仔仔細細的將地板桌子床墊都擦了一次,剛直起腰,蔣蘿就哼著歌進來了。
手裏抱著一套粉紅色的床單被套,“晚晚,這個可不可以給我用?”
“……”那是她買來準備給小七帶去學校用的
“我看你臥室裏隻有這一套了,今晚沒時間出去買,隻能用你的了。”
“……”衣櫃裏明明有很多套,而且這套還是壓在最底下的。
老太太已經快六十二歲了,其實還揣著一顆年輕的心,特別喜歡跟年輕人待在一起。
偏偏何平的妻子,人人見她都是一副敬仰而疏遠的樣子,她也不得不擺出長輩的姿態。
除了何平,幾乎沒有人知道她對粉色情有獨鍾,就跟吸毒的人似的,無可救藥。
因為白晚跟她心無芥蒂,又是自己的女兒,被人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老太太就忍不住在她麵前暴露本性了。
白晚剛回國的時候是小七幫忙添置的日用品,家裏還有新的粉色毛巾浴巾以及沒來得及貼的粉色牆紙,這下都可以給老太太用上了。
接過她手裏的床單被套鋪上,白晚走到門口神秘兮兮的朝蔣蘿招了招手:“幹媽,來,我給你看點好東西。”
蔣蘿看著粉色的床鋪,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才跟著白晚出去了。
白晚回到臥室,從衣櫃下麵拖出一個大大的儲物盒,一打開老太太的眼睛都要放綠光了。
盒子裏全是粉色的物品,除了必須的日常洗漱用品,居然還有一個粉色的凱蒂貓發帶,老太太立馬拿了出來就往頭上套。
“好看嗎?”蔣蘿摸了摸貓耳朵,一臉的興奮
白晚幫她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頭發,“好看,幹媽真是太美了。”
一聽這話,老太太馬上就美滋滋的插著腰去了客廳顯擺。
“奶奶,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耳朵啊,在哪裏買的?太好看了,我也想給花花買一個。”小白軟糯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老太太一下子被花花這個名字給引起了注意力,笑嘻嘻的把小白抱到腿上坐著,“小白,花花是誰啊?”
白晚抱著洗漱用品去客房的時候,江小白正貼著蔣蘿的耳朵說悄悄話:“奶奶,花花是我喜歡的女孩子,長得超級可愛,等時機成熟我就帶回來給您看看。”
末了發現白晚往他這裏瞄了一眼,又加了一句:“你先別告訴白晚,我怕她會做棒打鴛鴦的事。”
說是悄悄話,其實音量跟平時也沒什麼區別,白晚一句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
拿起手裏還沒有拆開包裝的牙刷就往他的蘑菇頭上敲:“臭小子,你媽就這麼不開明啊,還有,誰教你叫我名字的,沒有禮貌。”
“那你的意思是答應我和花花的婚事了嗎?”小白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抬起頭朗聲的詢問,又大又黑的眼睛裏滿是希冀,搞得白晚都不好意思說不了。
白晚瞪了他一眼,往客房的衛生間走去,“你才多大點,還婚事了,等你不尿褲了再說吧。”